骨箫周围的地面上,密密麻麻地出现了轮状符文,随即,一道白光直通天上,晃得周围人都不自觉捂住了眼睛。
待他们再睁开眼时,白棠早已消失不见。
柳如澜踉踉跄跄地跑到白棠刚刚跪着的位置,四处查找起来,口中不停地喊着,小白,小白,形状癫狂,到最后竟徒手挖起地来。
承颐赶到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,柳如澜的双手已经布满鲜血,指甲早已掀翻至一边,却仍不肯停下手中动作。
承颐不忍,弯身想要拉起他,然而怎么拉也拉不动他,承颐从未见过柳如澜现在这个样子,心中瞬时生出许多恐惧,心下横了横,一个手刀,将他打晕了过去。
第69章棠棠到天界
天界今日轮到燕漓值班,燕漓仙君照例在四大门处巡看了一番,转身正欲离去,忽然,游云下面一道白光穿出,随即,一个女子模样的人躺在了地上。
燕漓仙君忙跑上前查看详情,却没想到地上那人居然是白棠,他不解地问:“白棠……兄台,你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”
白棠笑了一下,谁知这一笑,嘴角的鲜血便控制不住地向外流,她抬起手抹了一下嘴角,勉力说道:“我这不是……来游历了嘛。”说完两眼一摸黑,昏厥了过去。
燕漓心下一慌,抱起白棠就往漓夙宫走,白棠便在漓夙宫昏睡了一日一夜。
她睡得极不安稳,时常左右翻身,苍白的脸上,汗珠不断渗出,衣服亦早已被汗水浸透,甚至于漓夙宫轻如云朵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都仿若千斤重石般压着她,令她纤瘦的身躯颤抖不止。
白棠的眉心越皱越深,燕漓尝试将药喂入她口中,却被悉数吐了出来。燕漓一边用手帕擦拭药渣,一边心急如焚。
他思绪纷转,想到上一次见到白棠还是在妖界,届时她虽不似第一次遇见时那般恣意潇洒,但总还康健,身体脉息亦比第一次遇见时平稳和善,可见滋养的不错,今日怎么……这一身伤也就罢了,居然连灵根都悉数尽断,别说修仙了,就连做个普通凡人,也是半个废人了。
燕漓走神之际,白棠的脸上,两行清泪滑落,嘴里呢喃道:“蓝钰师弟……大师兄……师尊……”
他瞬时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擦起白棠的眼泪来,谁知那泪越擦越多,仿若天河的水,怎么擦也擦不净,白棠哭得凶,带着身体也愈发痛苦,最后,燕漓仙君实在无辙,只好施了个昏睡诀,这才让白棠重又昏昏睡去。
燕漓看着白棠满脸的泪痕和汗水,心内充盈着一股闷涩之感,这……是怎样的心伤、身伤呢?踌躇之际,他突然想起妹妹燕疏殿中有一味药,可暂时缓解白棠的灵根尽断的伤痛,于是加快了脚步,往妹妹燕疏的琉璃殿赶去。
白棠的眉心越皱越深,燕漓尝试将药喂入她口中,却被悉数吐了出来。燕漓一边用手帕擦拭药渣,一边心急如焚。
他思绪纷转,想到上一次见到白棠还是在妖界,届时她虽不似第一次遇见时那般恣意潇洒,但总还康健,身体脉息亦比第一次遇见时平稳和善,可见滋养的不错,今日怎么……这一身伤也就罢了,居然连灵根都悉数尽断,别说修仙了,就连做个普通凡人,也是半个废人了。
燕漓走神之际,白棠的脸上,两行清泪滑落,嘴里呢喃道:“蓝钰师弟……大师兄……师尊……”
他瞬时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擦起白棠的眼泪来,谁知那泪越擦越多,仿若天河的水,怎么擦也擦不净,白棠哭得凶,带着身体也愈发痛苦,最后,燕漓仙君实在无辙,只好施了个昏睡诀,这才让白棠重又昏昏睡去。
燕漓看着白棠满脸的泪痕和汗水,心内充盈着一股闷涩之感,这……是怎样的心伤、身伤呢?踌躇之际,他突然想起妹妹燕疏殿中有一味药,可暂时缓解白棠的灵根尽断的伤痛,于是加快了脚步,往妹妹燕疏的琉璃殿赶去。
“你要庇灵露?”燕疏看着燕漓奇怪地问。
“正是。”
“你要那个干什么?你周身并无异样,庇灵露对你没有用。”燕疏将果子丢进嘴里,继续躺在床榻上看话本。
“是我一个好友,她受了很重的伤,急需你的庇灵露来救命。”燕漓边说边翻找起来。
燕疏八卦之心骤起,“朋友?男的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