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车回酒店,正巧在大厅里碰到带家人外出的甚尔。双方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分别,他们乘搭电梯上楼回到房间。
休息了一下午恢复精力,傍晚六点左右钟离月带他们下楼去附近一家冲绳特色饭店吃饭。
夜幕降临,温度也降了些,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。吃完饭从店里出来,迎面吹来的晚风冻的人打了个激灵。身上的暖意也随之消散,裸露在外的胳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接二连三打了个喷嚏后,钟离月转头看了乱步还有敦几眼。白天温度高,外出都穿着短袖,刚才出来吃饭也没有多穿一件。
“今晚不去逛了,先回酒店吧。夜晚有温差,感冒了就不好了。”
索性距离酒店也不远,步行回去后就在房间里看电视打游戏。乱步和太宰带上了游戏机,甚至后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副扑克牌,几人在铺着地毯的沙发旁边围坐成一圈。
因为顾忌到中岛敦的年龄,玩的都是一些抽小鬼比大小的小游戏,输的人脑门上要被贴根白纸条。
玩到最后中岛敦和中也脑门上的纸条最多,完全挡住了视线,赢得最多的乱步和太宰嬉笑成一团。
再一连输了三次后,中也开始狐疑。他盯着桌上的扑克牌,怀疑太宰和乱步做了手脚,不肯再继续抽牌。
太宰披着一件外套靠着背后的沙发笑嘻嘻地催促道:“中也,快点抽牌。”
赭发少年吹了口气,脑门上被贴了十多张纸条哗啦啦的
被吹起,视线恢复一瞬清晰,而后又被垂落的纸条遮挡。他目光犹疑地扫了眼桌上盖着的扑克牌,有些怀疑地说:“太宰你没有作弊吧?”
黑发少年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:“啊嘞——,明明是中也自己手气不好,总是抽到小牌输的,怎么能说是我作弊呢?”
中也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才犹豫着伸手抽了一张牌,结果翻开一看又是一张小牌。
太宰铺开自己手中的三张牌,探头看了眼旁边乱步和对面敦的牌,幸灾乐祸地喊道:“哈!中也又输了,头伸过来!”
中也不死心看了一圈,发现自己的牌真的是最小的,最后不得不让太宰又往脑门上贴了一张纸条。
“这一次我来洗牌!”中也不信邪地喊道。
“没问题啊!”太宰治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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