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豪横的语气让姚牧羊心宽了不少,长痛不如短痛,她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那是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,我怀孕了,刚四周。”
对面的人愣了一瞬,随即眉毛一挑,笑道:“你是想讹我,还是想吓我?”
姚牧羊见对方不信,苦笑摇头:“犯得着吗,你又不能跟我奉子成婚。”
对面长卷发大红唇的职业女性有些迟疑了,目光在化验单和姚牧羊脸上来回逡巡,思量这个爆炸性新闻的可信度。
她叫黄微粒,姚牧羊的大学室友。毕业后,姚牧羊去了某外资会计师事务所做审计,黄微粒进了某内资券商做销售,她们都有美好的未来——在姚牧羊怀孕之前。
“你连男朋友都没有,这孩子是谁的?”
姚牧羊诚实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见惯了大场面的黄微粒没忍住呛了水:“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竟不知道你玩这么野。有候选人吗?我来帮你盘一盘。”
姚牧羊还是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可别告诉我你是梦中感化神灵入体。”
“从科学的角度来讲,事儿肯定是做了,但我真不知道是跟谁,我喝大了。”
“那你跟谁喝的酒?”
“自己。”若非如此,也不会干出这么离谱的事。
黄微粒凝眉:“事后就没留下什么线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