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遂宁抓住她的手,不让她乱动:“别人、别的事我不知道,我跟你结婚可是蓄谋已久。”
美人腰摸不得,话就又尖酸几分:“可我是临时抱佛脚,奉子成婚,图你户口和五百万!”
池遂宁轻而易举举起她来,拂开餐桌上的杂物,把她放在上面:“我管你是因为什么,反正是跑不了了。”
这话霸道无赖,不像平日端方持重风池总,倒像池母嘴里成日翘课的校霸。
?
姚牧羊掉了拖鞋,勾脚去踹他:“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!婚前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,我随时可以离婚走人。”
那点力气对池遂宁来说更像欲拒还迎,他欺身上前,扶住她后脑:“我们不是说好了,我一日哄得你高兴,你就一日不离开。”
他离得太近,手臂又太有力,让她不自觉低了声音,嘴上却不肯服软,咕哝道:“那也得看我高不高兴。”
池遂宁摘了眼镜,低头封住了她倔强的唇。
她说不出软话,唇却极软,辗转流连,让人再舍不得离开。
姚牧羊就这样被人夺走了呼吸,和思考的能力,背后只有他的一只手掌支撑,为了保持平衡,不得不朝他倾去,越靠越近,不自觉地与他呼吸同频。
凭着最后一丝清明,她伸手解了他一颗衬衣扣,手伸进去把腹肌摸了个结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