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”她俯在他耳边,像是在说什么情人间的小秘密,“我漂亮的小蠢货,不要在床上提那些会令我扫兴的事情。”
继不能动作之后,克林斯曼发现,喉咙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血线缝住。
他说不出话了。
在她温情的注视下,衣服像深海里漂浮的海藻,越飘越远。
克林斯曼咬牙切齿地,死死盯住高高在上的红发女人。
坦白说,她真的美丽得令人心碎。
一种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识,忽然像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眼前。
他想起来了。
那个坐在三十英尺高的树上的,诡异的红发女孩。
“好像缺了些什么呢。”莉莉斯拍了拍他的面颊,“我还是喜欢男人不可自控时发出的声音。”
克林斯曼在心里冷笑。
既然她会魔法,他觉得她一定能察觉到他此刻的愤怒和不屑。
但是他不在乎。
“我们做个约定好吗?”果然莉莉斯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缠绵,“我让你开口,但你要保证,不会再说任何让我生气的话。”
虽然没有点头答应,但克林斯曼发现自己能够发声了。
干哑的喉咙发痒地干咳两声之后,他盯住慢慢滑下的黑色斗篷,“否则?”
莉莉斯快乐地鼓了鼓掌,“否则,我就让你变成一只只会吱吱叫的小老鼠。”
“遵命,我的女士。”
单看字面意思,明明是恭敬的回应,可是被克林斯曼一字一字从齿缝间挤出来,被说出了嚼穿龈血的狠意。
作为代价,肩膀被她深深咬出了一个滴血的齿印。
不过没关系,他终于抓住了她那头令人心烦的红发,狠狠往后撕拽。
莉莉斯笑得越来越张狂,“我的头发说,不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呢。”
一缕缕红发突然变成龇牙的毒蛇,锋利的牙齿一口咬穿了克林斯曼的手。
“嘶,真疼。”克林斯曼居然没有放手,而是张狂地笑着,将她的头发更用力地后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