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刻,她看似萎靡地倒在了冰冷的王座上,没有参与下方慷慨激昂的争论。
她在悄悄重新打腹稿,务必要将故事编得更动人心弦。
刚从自我的世界里抽离出来,看到奥蒙站在她斜前方的挺拔背影,就听见他赞同了一个正在激|情批判她的老伯爵,“您说得不无道理。”
啊呸。
严安妮用力挤了挤眼泪,打算深情开嗓。
“但是。”然而奥蒙说话了。
“发生了如此不幸的事,我们却将错误归咎到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,是否缺乏了一些客观的绅士风度?”
他说“我们”,将自己和那些人划为同一阵营,轻易就博得了他们的认同和好感。
“既然连全知全能的神明大人都认可了这位品性——”奥蒙稍稍回头疏离地看了她一眼,略略停顿了一下,就转了回去,“这位品性高洁的女士,我们作为神明大人的子民,我想不会存在任何异议。”
大厅里一片寂静。
连严安妮都暂时说不出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