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酒先生,你真的不明白吗?一个人就算要死,制裁他的也不应该是某一个人。在我的世界观里,shā • rén是犯法的。而在琴酒先生的世界里好像不是这样,那样的事你做的太顺手,也太轻易了。”
不知道琴酒是怎么想的,他反问道:“所以毛利小姐是在为我难过吗?生气我如此蔑视生命。”
这句话将小兰堵得哑口无言,眼角都红了,更多是被眼前这个人气的。
琴酒:“而且毛利小姐是否忘了,你的命还在我的手里。要不是那个多事的女人,你可能已经提前去给史密斯占位置了。”
小兰实在被眼前这个人气的太狠了,抬起头时,哽咽的喉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而看着小兰纤细的颈项,琴酒想只要他微微用力,就能让她窒息。也不知道这美丽的天鹅颈出现了暴力的指印,会是怎样一番美景。
见琴酒不说话,小兰道:“琴酒先生是在思考怎样杀死我吗?不过我要告诉琴酒先生,从这一刻起,我会保护好自己,绝对不会让相山的事再次发生到我身上。”
“琴酒先生要如何,我确实没有办法,也约束不了你的行为,但我会约束自己。”
“还有,琴酒先生可以放手吗?我的手腕被你捏的很痛。”
看着小兰那双莹润的眼睛,他也不知怎得,就放了手。
一看她的手腕,果然出现了红痕。
手腕得以解放,小兰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真不知道他为何要等在这里,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送自己出门。
不在理会身后的人,小兰下楼就准备出会场,萨利还在等着她。
不得不说琴酒误打误撞和小兰的口供对上了。
警员又问:“那你和毛利小姐见过几次?”
琴酒本来想说四次,但转念一想就说道:“加上这次是第三次。”
“你和毛利小姐的关系如何?”
警员这句话,不知是不是勾起了琴酒什么回忆,让他有些想发笑,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,随即说道:“不熟。”
警员最后问琴酒,为什么会将小兰带到史密斯面前,琴酒都照实说了,与小兰所说别无二致。到这里,警员也放下了一些对琴酒的偏见。
之后琴酒也被带到了楼下,进屋后发现小兰也在。但琴酒表现的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,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。
这时被警员称呼为队长的人说话了:“两位,叫你们来主要是因为你们和案件的死者,以及具有嫌疑的侍应生近距离接触过,想在让两位仔细回忆回忆当时的情景。”
“听说两位认识,那么两位共同回忆一下,说不定会发现之前被你们忽略的细节也不一定。”
警察厅队长会这样说,无疑还是怀疑他们的。在给他们打心理战,想通过他们的肢体语言,表情来鉴别他们所说的真实性。
而这样的方法对于琴酒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,对于他这样刀口舔血的人来说,就算是拿来测谎仪,他的心都不会多跳一下。
至于小兰,她没有说过谎话,她的怀疑就是警察厅的怀疑。所以,也不存在心虚。
至于警察厅的人为何会把她和琴酒聚在一处,想来是想看看她俩有没有合谋的可能xìng • ba。
小兰表现的太过真诚,而琴酒表现的太过理智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警察厅的人拿他也没有办法。
没有证据,甚至没有办法把人归为嫌疑人以内,警方也无权拘留他人。所以时间到了后,警察厅必须放人。
两人是在警员的示意下离开宴会厅的,出去后,琴酒问道:“毛利小姐刚刚为什么不指认我呢?毕竟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。”
紧接着他又用那恶劣的口吻在小兰耳边轻声说道:“今天毛利小姐袒护了一个shā • rén犯。”
果然他说完这句话后,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表情。他就喜欢把身处黑暗的自己,剖白给在身处光明处的花朵看,然后再去欣赏她破碎的神情。
因为他的这句话,小兰退后了两步。
最后无比愤怒地说道:“你也知道吧,只要他们确定我们认识,那么我指认你的口供就会失去一部分真实性。况且我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说的一切,就算我指认了,最后也会被你变成一场笑话。琴酒先生,收起你那愚弄人为乐的心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