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正和哈哈大笑:“我这可不是演戏,我是真的开心,我就喜欢看别人无能狂怒的样子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你。”薄云开不易察觉地翻了个白眼,“我是说你。”他看向唐安。
“你的表情太夸张,你要演的明明是愤怒,眼睛里却带着笑。就算事实真的很好笑,你也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。”
唐安揉揉嘴角,虚心纳谏:“真的吗,我也觉得我脸有点僵。”但她又不服气:“可我的情绪很到位,我能感觉到那股愤怒从我的天灵盖直往上冒,你没看出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薄云开很快回答。
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!”贝正和忍无可忍打断两人,“你们在搞什么鬼!”
“嘘。”唐安突然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你听。”
贝正和阴着脸:“听什么,我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“对。”唐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,“什么声音都没有。”
起初贝正和没反应过来,但他仔细琢磨了一下,又琢磨了一下,这个满是水果软糖的脑子终于勉强转了一转。
二楼太安静了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他在二楼走廊布置了不下十个士兵,往常他们总要打打闹闹,发出一些还能忍受的噪音,现在全都消失了。
而孙恩去房间干掉那两个小年轻,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。
这只贝家最忠诚的狗知道他最喜欢听别人临死前的惨叫,一定会将门开着,而他的士兵肯定按捺不住,会上去凑热闹,说不定还会愉快地捅上两刀。
所以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贝正和迈着沉重的步子往上走,在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,他感到一阵凛冽的寒意直扑面门。
他迅速举起手,大刀狠狠劈在一只石化的右手上,两力对撞,贝正和和徐春都往后退了一步。
但徐春的背后有冯晴接住他,而贝正和是站在台阶上。反作用力让贝正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,他摔下楼梯,唐安当然不会傻站着等肉山撞过来,她要侧身躲开时,发现薄云开早已站在她身后,将她轻轻往后一带,与一大坨的贝正和擦身而过。
贝正和似乎在地上砸晕了,他那些忠诚的士兵大喊一声,虽然没一个人上去扶他,但都子弹上膛,朝楼上突突。
平地刮起一阵强风,那些乱飞的子弹大半都被刮走,在墙上留下一个个弹孔。
徐春和冯晴跑下来,两人都受了伤,样子看起来有些惨。
唐安一人丢一圆瓶:“喝药。”
“谢谢唐姐……呕。”
他迅速举起手,大刀狠狠劈在一只石化的右手上,两力对撞,贝正和和徐春都往后退了一步。
但徐春的背后有冯晴接住他,而贝正和是站在台阶上。反作用力让贝正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,他摔下楼梯,唐安当然不会傻站着等肉山撞过来,她要侧身躲开时,发现薄云开早已站在她身后,将她轻轻往后一带,与一大坨的贝正和擦身而过。
贝正和似乎在地上砸晕了,他那些忠诚的士兵大喊一声,虽然没一个人上去扶他,但都子弹上膛,朝楼上突突。
平地刮起一阵强风,那些乱飞的子弹大半都被刮走,在墙上留下一个个弹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