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钧的身形微微一僵,主动别开眼,道:“下来。”
“啊?下、下来?”姜忆罗先是不解,呆呆地看着他,而后脑子清明了几分,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,跳到地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的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极浅的叹息。
师徒两个各自调整了片刻,姜忆罗总算是弄清楚了应钧的意思。
师父将息,弟子敬奉枕席。
当然了此敬奉枕席并没有衍生出来的不正经含义,就是铺床叠被,然后守夜。
姜忆罗手脚麻利地将枕头被褥全部铺好,还煞有其事地掐诀清理了一番。
“师尊,弟子已经准备好了,可以睡了。”话一出口,她就想自抽嘴巴,好端端一句话,怎么被她说出来就那么别扭呢?
好在应钧没什么,只是戏谑地看着她,张开手。
姜忆罗明白他是让自己帮忙宽衣,却忍不住咽了咽口中泛滥的口水,心中不断告诫自己正经一点,可是脑海中却不断闪现那日在浴池中看到的画面。
凸起的喉结、精致的锁骨、坚实的胸膛、线条分明的腹肌在眼前轮番播放,无比清晰。
唔完美!
姜忆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颤巍巍伸出罪恶的手,跳过外袍,目标明确地拽住了腰带的玉扣。
应钧看着她在腰间忙碌的小手,只觉得喉间一紧,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变化。
尽管知道小徒弟又会错了意,却依旧任她动作。
反正脱外袍也是脱,脱长袍也是脱,也没什么太大差别。
虽然他心中是这么想着的,但是当腰带被解开的时候,依旧不由自主的呼吸一顿,眼神渐渐变得火热。
姜忆罗没有察觉到他变化,一门心思地扒衣服,先是腰带,而后外袍、长袍一齐褪下,再然后
她伸手拽上了里衣的前襟,正欲一鼓作气却被人阻止了。
姜忆罗不解抬头,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,鼻尖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,一双大眼水汪汪的,整个人软软嫩嫩仿佛能掐出水一般。
应钧的眼底一暗,喉结上下翻滚了两番。
在这样密闭的空间中,满室昏暗,面对着心上人,哪怕是向来清心寡欲的沧澜境尊主也感觉心头有一团烈火在燃烧。
可是为了避免吓到她,还是决定
嗯?
应钧只觉得身侧的系带一松,轻薄的里衣便软软散开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。
应钧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