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点点头。
窗外树叶纷纷落下,每落一片,她就失落一分。
席寒在门外等她,她出来时,他脸被风吹得有些红。
黎清将手盖上他脸颊,踮起脚尖啄了下他唇。
他覆上黎清的手,捏了捏她手背软肉。
应春兰的话如同冷水,让她手脚冰凉。
“怎么这么冰?”
席寒拉着她双手放到他大衣兜里,黎清挣扎着要抽出手。
他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颗糖,放在她手心。
“给你变个魔术。”
席寒看着她眉目间不似从前的得意,有些担忧,希望这颗糖能让她开心起来。
黎清低下头,认真盯着那颗糖。
突然,她扑到他怀里。
“好喜欢你。”
黎清环住他的腰,在他胸口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。
怀中的女人仰起头,笑容明媚,冲他眨了眨眼。
一片落叶降临在她头顶,他为她拂去,就像他下定决心的那样,他要为她抚平所有障碍。
黎清靠近他耳边轻语:“我想去见个精神病人,可我害怕,才叫你来的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席寒牵上她的手,往精神部走去。
登记人员是位面露凶相的阿姨,黎清脸色依旧,边登记边问她:“胡迎蕾在哪个病房?”
登记人员脸色突然变得古怪:“胡迎蕾?二楼右边第一间就是。”
黎清假装没看到她的表情,道了声谢。
临走前,登记人员在她身后叫住了她:“她是个疯子。”
黎清扭头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
这里都是疯子,她想。
一到二楼,她跟席寒便听到几声哀嚎和嘶吼。
“放开我!我没病!”
沙哑沧桑的声音在右边响着,黎清敲了敲门,从门缝看到了里面的景况。
胡迎蕾被几个医护人员控制着,她还在蹬腿挣扎,头发散乱,衣服也有很多褶皱。
“叩叩——”
黎清第一次的敲门声被尖叫掩盖,她又敲了一次。
一个医护人员给她开了门,她刚踏进门,便闻到比门外更甚十倍的药水味。
“你好?”
胡迎蕾眼神迷离,根本不认识她。
她大声喊着:“你是谁!走开!”
黎清淡漠地看着她,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般疯癫模样吗?
攥紧的拳宣誓着她此刻的恨意,身体里流淌着黎阳辉的血,是她此生最可耻的事。
“走吧。”
一到二楼,她跟席寒便听到几声哀嚎和嘶吼。
“放开我!我没病!”
沙哑沧桑的声音在右边响着,黎清敲了敲门,从门缝看到了里面的景况。
胡迎蕾被几个医护人员控制着,她还在蹬腿挣扎,头发散乱,衣服也有很多褶皱。
“叩叩——”
黎清第一次的敲门声被尖叫掩盖,她又敲了一次。
一个医护人员给她开了门,她刚踏进门,便闻到比门外更甚十倍的药水味。
“你好?”
胡迎蕾眼神迷离,根本不认识她。
她大声喊着:“你是谁!走开!”
黎清淡漠地看着她,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般疯癫模样吗?
攥紧的拳宣誓着她此刻的恨意,身体里流淌着黎阳辉的血,是她此生最可耻的事。
“走吧。”
黎清推开门,快步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