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不疼？”
黎清眨了眨眼，说：“都没碰到……”
刚刚撞到杆的，明明是他的手背。
“席寒，我想吃糖葫芦了。”
席寒从兜里掏出一枚新口罩，给她戴上，才牵着她走下台阶。
黎清的下半张脸虽然被遮住，那咕噜咕噜转动的大眼睛还是难掩灵光。
她跟着席寒，亦步亦趋。
到了人少的地方，席寒说：“下雪天就别吃东西了。”
黎清摇了摇头。
“我饿了。”
她拽了拽席寒的衣角，一把将口罩扯掉，仰着头看他，媚眼如丝。
“想吃你。”
她举起他的右手，将大拇指放到门牙磕了几下。
他大拇指能感受到她鼻息间的温暖，粉唇微张，下一秒门牙直接咬住了手指。
咬口，含住，席卷。
舌尖翻滚，暖意从指尖瞬间窜流到头顶。
黎清还嘬了几口，眉眼间情意流动，表情难以言说。
她在勾引他。
末了，她将手指拿出来，闭上眼隆重的吻了一下。
席寒默默地看着她的动作，她一吻过后，他直接倾身而下，覆上那已经泛红的唇。
“嗯……”
被风隔断的声音有些绵软，却还在不停溢出。
她今天穿得很厚，以至于席寒习惯性地想咬她肩头平静下来时，才发现那里只有衣料。
“席寒。”
“嗯。”
她冰凉的脸贴上他的，蹭了蹭。
学校超市里开着一家糖葫芦店，同时还卖玉米和关东煮。
幸好开在超市里面，不然赶上雨雪天，就吃不上了。
黎清的老规矩是绿豆沙馅糖葫芦，席寒照例买了两根。
他看着黎清一颗一颗囫囵吞枣的样子，知道她是真的喜欢绿豆沙馅的。
她大部分时候都很优雅，不过在他面前的时候，会暴露自己可爱的样子。
席寒垂着眼，沉沉笑了。
似乎被欺骗也是一件好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