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晴将薄酒酒搂在自己怀里,把薄酒酒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“妄言。”夏晚晴喊了男人一声,“我听跟你去前去救援的保镖说,他们赶到酒酒被绑架的地方后,发现沈小姐正拿枪指着酒酒,保镖在危及之下开枪,中伤了沈大小姐。
酒酒是受害者,我觉得该有酒酒来决定,怎么处置沈大小姐!
酒酒平白无故的被绑架了,还被扒了羽绒服,在小木屋里受冻了好几个小时,你该给她出气的,不然,真的太委屈她了!”
秦妄言的一只手里拈着和田玉佛珠,他走到了薄酒酒面前。
他就问,“你说沈音音想杀你?”
薄酒酒重重点头。
秦妄言轻呵一声,幽深的瞳眸,比外头的漫天大雪还要冰冷。
“那你想要我怎么做,才算是给你出气呢?”
男人淡漠无情的凝视着,躲在夏晚晴怀里,瑟瑟发抖的女人。
薄酒酒嘟囔着,“我受冻了三个多小时,把沈音音丢出酒店,让她在外面待三个小时!”
夏晚晴揉着薄酒酒后脑处的长发,她对薄酒酒所说的话,很满意。
夏晚晴叹息了一声,一脸哀愁的说,“妄言,你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,酒酒差点被沈音音害死了,你会为酒酒出这口气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