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泰老,给您介绍一下,林蔓。”
林蔓深吸一口气,换上笑颜,
“泰老您好。”
钱泰其实一直在旁边悄悄观察她,除了自己受到威胁时能从这个小女子脸上看到慌乱恐惧,可当周容止扼杀食猿雕的时候,她面目平静,甚至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是淡漠。
他挑了挑眉,声音低沉,
“你就是让容止和启宸兄弟阋墙的那个女人?”
林蔓继续保持微笑,
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泰老,我不是祸国殃民的妲己,没那么大的能力。”
钱泰凝了她几秒,
“女子以色侍人,色衰爱弛,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林蔓揶揄,
“泰老说得对。我从小到大都不以色相为然,只信天道酬勤。”
“容止,在哪找的?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,哈哈哈哈。”
钱泰本来面色紧绷,因为林蔓这席话忽然笑逐颜开。
周容止扯了扯嘴角,无奈地看着林蔓,
“这不,我都是她的手下败将,被收得服服帖帖。”
钱泰伸手揽着周容止的肩,
“老了老了,才稍微动动就想回去休息,送我出去吧容止。小丫头明辨是非,立场坚定,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之势,孺子可教也。”
林蔓听见后终于松了口气,默不作声跟在两人身后。
钱泰忽然回头看向她,
“丫头,你叫林什么?”
林蔓笑回,
“小辈姓林,单名一个蔓字。”
钱泰,“容止,晚上我和你几个叔伯去吃饭,放心都是自己人,带上林丫头。”
周容止推辞,
“小蔓她下午还有工作。”
钱泰毅然决然,
“什么地方的工作不让人吃晚饭了?你必须把林丫头带来。”
见他无比坚定的模样,周容止只好作罢。
送走钱泰,林蔓带着一丝怒意责问周容止,
“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周容止似有些为难,
“怎么可能,只是他们虽然年老,但爱吃日料,我怕你吃不惯。”
林蔓白了他一眼,鞋跟已经焊上对方的脚尖,
“你觉得我连日料都没吃过??”
周容止忍着痛,
“此日料非彼日料,哎,你晚上亲自和我去看。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