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然可以分清楚,眼前的家伙和太宰治完全不同的性格。
“明君,在下并没有赞美黑暗,明君实在误解在下的想法了。”
辩解,反正森鸥外不觉得对方听不懂。
继续画着时空阵法,玉雨明听完了森鸥外的辩白,耻笑。
搞怪地眨眼,调皮地吐舌头,对眼前的屑大叔非常幼稚表达讨厌。
“躺着黑暗里浸满污泥,好意思说这种话。故意引导我去独占这中也,暗示我去港口afia……”
“呐,森先生,我不仅不是太宰治,我还不会去随便嫉妒。”
因为大家幸福,和平,就是最好的结局。
他才不会走向黑暗,哪怕身处地狱,他都不会扭曲同化。
“我即使落入地狱,站在枯骨上,也会想栽种曼珠沙华鲜艳夺目驱散黑暗孤独。”
“我即使坠入三途川,沉在无望的河底,也会想养吃人恶念的死亡金鱼救赎灵魂。”
“我从来都不会恐惧黑暗,反而是黑暗要为我退让。”
笑得很开心,玉雨明画好阵法,歪头逗趣地瞧着森鸥外震撼得原地呆滞的站立。
太宰治是绝望的。他憎恨世界的黑暗罪恶,他无能为力地放任自己,行走死亡边缘试探生命的厚度。
太宰治是悲哀的。他胆小得无法争取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,会恐惧触碰,会拒绝粗鄙的猛烈幸福。
玉雨明从来不是太宰治,森鸥外的单方面以为,跟不上他玉雨明的以为的自以为。
“是吗,在下弄错了呢,明君就是明君,哒宰就是哒宰,身为老师居然会认错,在下真是不合格。”
森鸥外讪讪地羞赧一下,又恢复正常地欣赏目光打量玉雨明。
“嗯,那么,我和太宰治的最大区别,请森先生——牢记。”
玉雨明郑重其事,顺便瞥一眼观影众人的视角,神秘感拉满,低沉喑哑地将自己的回答,蓄满悬疑味。
“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玉雨明募地瞬移过来,只有五厘米的距离感吓得森鸥外心脏骤停,面上吃惊。
“我有家,太宰治没有。”
……
观影室气氛更加古怪。
重新传送回来,森鸥外憋屈地盯着金色区域的武装侦探社区域。
“啊,在下这是被各位看好戏了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