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就是,小米果的生与死现在全在我的一念之间,你怎么养的孩子?他怎么跟个小羊羔似的??你都教给他什么了?!”
赫佩尔说着说着语气就扬了起来,她活像个突击家访的社会实践老师,开始对不靠谱的家长各种打差评:“让一个马虎又心软还会平地摔的蠢蛋玩间谍游戏,你怎么不让卡普穿女装去世政玩美人计呢?这效果不都差不多吗!”
“你那脑子就差九转十八弯了,你倒是教教他啊!不是已经收养了吗?!不已经是家人了吗!不是吧,不是吧,该不会就因为曾经是天龙人,你就不敢倾囊相授了吧?你的爱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吗?!胆小鬼!”
战国面前的电话虫将赫佩尔嘲讽又嫌弃的表情学了个彻底,疯狂输出的赫佩尔毫无自己身为通缉犯的自觉,她将能说的,不能说的,都说了个彻底。
骂骂咧咧的猫头鹰突然止住了话头,她平静的抛出了唐吉诃德海贼团新据点的位置,然后没等对面有所反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呸,爱信不信。
赫佩尔将白色的反窃听电话虫放回了抽屉里,隔空翻了个白眼。
被激情辱骂的战国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份情报,并像是突然忘记了赫佩尔已经不再是他第三只眼睛一样,没有与他人提及过猫头鹰在北海的事。
回忆结束,赫佩尔用吸管搅了搅自己的冰咖啡。
她此刻正坐在库库伦岛休闲广场的露天吧台前,不远处的喷泉一如往常那般随着音乐变换着水幕的形状。
盛夏的太阳炙烤着大地,平等的将那份酷热劈头盖脸的拍在每个人身上。
与六年前不同,坐在同一个地方的赫佩尔,此刻左右两边的位置都是空的。
一个不想见她,一个她还不能见。
赫佩尔独自坐在这里,不停的用吸管戳着
漂浮在咖啡上的冰块。
猫头鹰有些怠倦的瞥了眼沉浸在狂欢节里的国民,她看着朝气蓬勃的男孩牵住温软可爱的女孩,看着头戴动物发箍的老夫妻携手散步,看着手拿风车的幼崽们满广场的疯跑。
赫佩尔用她吃蛋糕的小叉子将杯中的冰块捞了上来,放进了嘴里。
她又想起了克洛克达尔的那句话。
【看来通缉犯的身份并没有对你产生太多的影响。】
……怎么会没有影响呢。
赫佩尔含着那块冰,有些散漫的想着。
漂浮在咖啡上的冰块。
猫头鹰有些怠倦的瞥了眼沉浸在狂欢节里的国民,她看着朝气蓬勃的男孩牵住温软可爱的女孩,看着头戴动物发箍的老夫妻携手散步,看着手拿风车的幼崽们满广场的疯跑。
赫佩尔用她吃蛋糕的小叉子将杯中的冰块捞了上来,放进了嘴里。
她又想起了克洛克达尔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