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是画画,还是在派对里安静的坐在一边,这两件事放在赫佩尔身上都是大写加粗的违和。萨坦看着几乎就是明目张胆的在比量他的赫佩尔,原本要走向香槟塔的脚步一顿,干脆直接走向了坐在角落里的赫佩尔。
“你是在画我?”
“嗯哼,对啊。”赫佩尔将素描本展示给他看。
萨坦从那一堆抽象的线条里勉强看出了自己的卷发,但奇怪的是,这副完全不能称之为画的画,是从纸张的边缘开始起笔的,也就是说,赫佩尔只画了一半的萨坦。
在萨坦发问之前,赫佩尔难得善解人意的给他作了讲解,“这可是当下最流行的人像画法,在纸上画出二分之一,然后用镜子反射出另外二分之一。画纸与镜子都会被固定在画框里,这样在特定的角度就可以看见完整的自己。”她随意的胡扯着。
“正所谓,对称的艺术。”赫佩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,明明她现在正自下而上的望着萨坦,可她身上竟全无正在仰视之感,“到时候送给你,作为我们友谊的象征,你可要好好珍惜才行。”
这场以万圣节为由头的瓦史托德主题派对,有4种可供选择的装扮身份——白色的神与人,以及黑色的魔王与鬼怪。
前来赴约的国王们多数都是鬼怪的装扮,也有少数几个选择了人,海军将领倒是都选择了人,整齐得很。萨坦自然是选择了与他身份契合的神,所以他现在是戴着白色面具的。
可猫头鹰并没有选择任何装扮,她穿着花衬衫和印着西瓜的沙滩裤,坐在一屋子或优雅或狂野的鬼怪里,突兀的很。
根本不是一个画风。
那张代表着魔王的面具,被赫佩尔拍在了寇布拉的脸上,她连虚空王座都没放过,在那个绑在它身上的蝴蝶结里塞了个神的面具。
赫佩尔瞥了眼在她身边坐下的萨坦,“真的不去跳舞吗?你看你的小伙伴多合群。”
猫头鹰用铅笔点了点舞池中央,那里正有一位与塔吉王国的梦洛隆女王跳舞的五老星,“说实话,我有点意外。虽然给你们五个都发了邀请函,但我以为只有你会来陪我玩呢。”
“没想到除了身为土星的你,居然还有身为水星与金星的两位大驾光临,稍微有点高兴。”
墨丘利是五位五老星中最年轻的一位,赫佩尔不确定他是本就性格如此,还是因为年岁尚轻,所以能表现出这种“亲民”的模样。
当然,也不排除他这是来上班了,毕竟水星掌管着cp,身为谍报的头头,来亲自见她一面也很正常。
但是这个金星……
赫佩尔瞥了眼在她身边坐下的萨坦,“真的不去跳舞吗?你看你的小伙伴多合群。”
猫头鹰用铅笔点了点舞池中央,那里正有一位与塔吉王国的梦洛隆女王跳舞的五老星,“说实话,我有点意外。虽然给你们五个都发了邀请函,但我以为只有你会来陪我玩呢。”
“没想到除了身为土星的你,居然还有身为水星与金星的两位大驾光临,稍微有点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