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前两天,不还好好的嘛?”
说着,眼睛又禁不住地往楼上觑,“裴先生,可还好呀?”
“要打电话叫徐医生来看一看的哦?”
也不知道沈先生到底为着什么发了那样大的火,这才安生了几天,又闹起来。
旁的不论,只单瞧裴先生那副单薄身子骨,经了这一夜的折腾,还不定要出什么岔子呢。
回头真生了病,心疼的人还不是沈先生自个儿?
许妈想着,忍不住就要叹出气来。
沈澍摆了摆手,随意坐去沙发上,落座的瞬间腰背忍不住微微一僵,冷嘶一声。
许妈注意到了,忙关心道,“先生哪里不舒服嘛?”
“没事,”沈澍屈起指节,揉了揉抽痛的额角,哑着嗓子吩咐道,“煮点白粥,配几份清淡的小菜,一会儿送去……算了,先做吧,做好了我端上去。”
楼上的医药箱子里药全得很,退热的,化淤的,一时半会儿,大约还用不上请医生。
不到不得已的时候,他不愿叫姜裴再见外人。
徐梁这人算不得心腹,他终究还是信不过。
煨好的米粥泛着香气,盛在小砂锅里,还在‘咕嘟’地冒着小泡。沈澍连着小菜一起用托盘装了,端去楼上。
许妈原本想要跟着上去瞧瞧,被他拦在了楼梯口。
沈澍垂着眼,淡淡道,“裴先生不大舒服,楼上我照看着就行。”
“这两日饮食都清淡些,您多费着心。”
屋里光线暗沉,沈澍半张脸掩在阴影里,声音听不出情绪,却无端地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许妈心口蓦地一跳,嗫嚅着应了句‘是’,退开身去。
秦宅。
秦衾这段日子以来,为着姜裴的事四下奔走,着急上火起来,胃口本就不好,又赶上妊娠反应最严重的时候,动不动就犯恶心,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,迫不得已,只能在家呆着休息。
说是休息,人没找到,心到底也还在悬着,落不下去。
先前看见方雯手机上那两通未知的来电时,她留了心眼,暗暗地将号码记下来,吩咐人去查号码的归属地。
她原本也没抱什么指望,只当作病急乱投医,看能不能撞出些什么来。
电话打来时,她正在喝豆浆,豆腥气熏得她皱起眉,不耐烦地将碗推去了一旁。
屋里光线暗沉,沈澍半张脸掩在阴影里,声音听不出情绪,却无端地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许妈心口蓦地一跳,嗫嚅着应了句‘是’,退开身去。
秦宅。
秦衾这段日子以来,为着姜裴的事四下奔走,着急上火起来,胃口本就不好,又赶上妊娠反应最严重的时候,动不动就犯恶心,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,迫不得已,只能在家呆着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