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路段一无障碍,二无干扰,那辆车不偏不倚,偏偏就变了道撞上他们的车,实在不能不叫人生疑。
再结合陈量先前提醒的话,沈澍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沈洄和宋家的头上。
大约是明白沈澍想问什么,姜裴先同他道,“肇事司机当场死亡,问不出什么了。”
“不过我的人倒是查出来,车祸前一天,他儿子的户头上,收到了一笔转账。”
“八十万,”他朝沈澍比了个手势,很轻地啧了一声,“你我这两条命,未免太便宜了些。”
沈澍摇了摇头,目光沉沉,“这八十万,买的命应该只有我这一条。”
“那我这是无妄之灾?”姜裴拿眼睛睨他。
“背后的人昏了头,不知道哥哥在车上,”沈澍弯着嘴角,牵住了姜裴的袖口,“否则给他们多少胆子,也出不起买哥哥这条命的钱。”
他牵着,很轻地晃了晃,“哥哥是无价的宝贝。”
沈澍还未醒时,姜裴就已经派了人去查车祸的原委,相关的人都扣下来,事情查出来七七八八,只是留着,等沈澍亲手解决。
涉及沈家陈年的恩怨纠缠,大约只有当事人亲自动手,心里才会好过许多。
“你还没查,就这样清楚?”他拎着袖子,甩了甩,逗人玩。
“猜也该猜着了,”沈澍得寸进尺,将手往姜裴袖子中探,“这世上喜欢我的只有哥哥一个,恨我的却多得很,拎出来首当其冲那个就是。”
姜裴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,拿围巾裹住,塞进被子里,假装没听见他那句夹带私货的话。
“那你预备怎么办?”
当初,沈澍还在医院躺着,人还未醒。姜裴派去的人找上沈洄时,后者的气焰依旧嚣张得很,身侧保镖围着,仰着脸用鼻孔看人。
沈自清不剩几日活头,沈兆麟又被宋家绊住了手脚,沈洄赫然已经将沈氏当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,言语间不自觉地就带出得意来。他不清楚姜裴的身份,又瞧见姜裴一张脸生得格外出众,只当他是沈澍养在身边的小情儿,话里话外,语气便格外难听了些。
姜裴在一旁负手站着,面上淡淡的,没什么表情,听了两句,便挥一挥手,手下的人直接上前去,三下五除二将沈大少爷身侧的保镖清理干净,人押到了姜裴面前。
姜裴解了袖扣,朝前走了两步站定,眼睑垂着,漠然地瞥了他一眼,问道,“车祸的事,是你安排的?”
沈洄猝不及防下被人捉了,手臂被锁在背后,几乎在一瞬间嚎出了声,缓了片刻,咬着牙对姜裴道,“我做的!怎么样?”
“不过是个卖屁股的……”
“那你预备怎么办?”
当初,沈澍还在医院躺着,人还未醒。姜裴派去的人找上沈洄时,后者的气焰依旧嚣张得很,身侧保镖围着,仰着脸用鼻孔看人。
沈自清不剩几日活头,沈兆麟又被宋家绊住了手脚,沈洄赫然已经将沈氏当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,言语间不自觉地就带出得意来。他不清楚姜裴的身份,又瞧见姜裴一张脸生得格外出众,只当他是沈澍养在身边的小情儿,话里话外,语气便格外难听了些。
姜裴在一旁负手站着,面上淡淡的,没什么表情,听了两句,便挥一挥手,手下的人直接上前去,三下五除二将沈大少爷身侧的保镖清理干净,人押到了姜裴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