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温说看着自己手上,满是姜皙流下的鲜血,还没有干涸。
紧紧地攥紧了手。
姜皙流了那么多血。
现在,她一定虚弱极了。
宋温说对姜皙满是担心。
偏偏,姜皙现在在手术室里,紧张地动着手术。
他只能在外面等候。
天赐努力地咬着嘴唇,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。
“爸爸,妈妈会好好的吧?”
宋温说自己很担心,但是,看到天赐比自己更加需要安慰,便蹲下身,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天赐,你要乖乖的。”
“这样,妈妈出来的时候,看到你,就会开心一点了。”
天赐努力地忍住了眼泪,含泪点头:“嗯,天赐一定会乖乖地等妈妈出来的。”
虽然宋温说在这样安慰天赐。
实际上,他自己心里也很不确定,姜皙到底会怎么样。
但是,他要是在天赐面前,表现出特别慌乱的样子的话,恐怕天赐会更加哭得更加厉害吧。
宋温说把天赐抱到了自己膝盖上:“天赐,和爸爸一起好好等妈妈出来吧。”
“等到妈妈出来,我们休息一段时间,一起出去玩。”
天赐听了宋温说讲的未来的好事情,得到了一些安慰。
他多希望,下一秒钟,妈妈就已经平安无事地从手术室里出来啊。
可是,等了好久好久。
手术室都没有一点动静。
他等得很心焦。
宋温说为了让天赐不要哭闹,表面上看起来很淡定。
实际上比天赐还要着急。
父子两个人,坐在手术室外面的等待座椅上,久久地沉默。
没有人说一句话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走廊上,挂着一口钟。
那钟滴滴答答地,发出烦人的声响。
提醒着宋温说和天赐,又过去了一秒钟。
姜皙还是没有出来。
就这样熬了很久。
直到凌晨,都没有睡着。
宋温说、天赐都是一样的身体状况。
明明身体极度疲惫,但是,却完全睡不着觉。
姜皙因为情况紧急的原因,被做了全身má • zuì。
她出现了如同梦境一般的幻觉。
那是一种非常神奇的感受。
在梦中,她仿佛身如其境一般。
可是,那场梦,她却好像不太记得了。
走廊上,挂着一口钟。
那钟滴滴答答地,发出烦人的声响。
提醒着宋温说和天赐,又过去了一秒钟。
姜皙还是没有出来。
就这样熬了很久。
直到凌晨,都没有睡着。
宋温说、天赐都是一样的身体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