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人穷志短,越是卑贱的人越是会不择手段的贪图小利,看你这义正言辞的表演,是不是手都不干净多回了,我恐怕,你要的不是公平,只是掐准了我们这样的人家,把名声看的比金钱重要,为了一条钻石链子叫警察传出去被人耻笑,不值得,才如此有恃无恐吧。”
说完,她双手一挥,
“张妈!小斐,把这蟊贼给我抓起来,我亲自来搜身。”
江斐早就迫不及待了,张妈也是对唐夫人言听计从,两人默契地围了上来。
“你们干什么!你们没有权利搜我的身,放开我!”
若是只有一个人,陆宇宁还能对付,可张妈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,陆宇宁压根没办法下重手,两下被扭着失去了手臂的控制权,又不肯就这样缴械投降,一番撕扯之下,竟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冰冷的地板光洁如镜子,陆宇宁右脸被江斐狠狠按着,张妈则压着他的腿。
“臭小子,你也有今天。”
江斐颇为兴奋地贴在陆宇宁耳边,发泄着压抑了一周的屈辱。
用了三年已经被洗得有些褪色的书包被唐夫人当着面扯开拉链,里面的证件书本呼啦啦地甩了一地,见没有赃物,唐夫人又掰着陆宇宁的手腕,把裤兜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。
陆宇宁用尽全力地挣扎着,被像一只待宰的猪一样禁锢四肢,隐私和尊严都被践踏进尘土里,这种奇耻大辱烧得他脑子胀痛,胸腔激烈地鼓动着。
“放开我,你们凭什么,凭什么!”
唐夫人扯开陆宇宁衬衣的扣子,按住那个连一枚硬币都放不进去的小口袋摸索着。
“凭什么?你不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学生吗,我告诉你,你们学校周副校长是我姨丈,天都官场上我也有说得上话的人,今天我就是扒了你的皮,也没人敢给你问句凭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