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终于发动了,鹿嘉树重新朝后靠了过去。
只是这一次他的脑袋没能直接靠到椅背上,而是靠在了盛青桥自觉横过来的手臂上。
“家里没意思。”鹿嘉树淡淡道。
“那咱们家办的宴会,是不是有点意思?”盛青桥问道。
鹿嘉树笑了笑,过了几秒才回他:“更没意思。”
话语直白,盛青桥却不失落,反而换了思路:“觉得没意思却还要来,是不是证明你在意我?”
鹿嘉树一时没回他,他便靠得更近,解开扣子的西装垂到了鹿嘉树的身上。
鹿嘉树顿时闻到了一股酒精味,虽不浓,却还是让他皱起眉。
“刚才喝酒了?”鹿嘉树问。
盛青桥摇着头:“没喝。”
“盛青桥,我好像说过的,今晚不许喝酒。”鹿嘉树扯住面前人的领带,轻嗅了下。
鹿嘉树讨厌一身酒味,但有点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,毕竟他自己也偷偷喝了。
“真没喝。”盛青桥温声解释,表示无可奈何,“是衣服沾上了那群人的酒气。”
“嗯……”鹿嘉树又闻了下他的唇,然后松开了扯着领带的手。
盛青桥确实没喝酒,那些酒气都是身上沾染的。
“是有挺多人围着你,给你敬酒。”鹿嘉树回忆道。
因为自己也喝了点红酒,鹿嘉树说话时头有些发晕,盛青桥又问了一句话,他也没听清,只是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声,兴致不算太高。
盛青桥将鹿嘉树的反应尽收眼底,自己得出了一个结论,心情随之愉悦起来,朝他挑了挑眉:“看到有人向我献媚,你吃醋了?”
鹿嘉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