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盛青桥终于听明白了,也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原来是盛老爷子看到了他和鹿嘉树在外面跳舞。
“还有脸笑?”盛老爷子瞪了他一眼。
“您真是有点大惊小怪了,我和我的秘书只是跳个舞,哪里就乱来,就出轨了?”盛青桥收了笑意。
“嗯,那就是我眼睛不好使了,看不见你扯着人家的手不松。”盛老爷子的语气变得愈发严厉起来,“盛青桥,你还要装傻吗?”
“不装了,爷爷真是耳聪目明。”盛青桥无可奈何,“我确实有点动心,没想到被爷爷抓个正着。”
盛老爷子看他真的承认了,忍不住一拐杖抽在盛青桥的手臂上,盛青桥没来得及躲闪,疼得发出一声闷哼。
“多亏我及时发现,你们还只是暧昧着,等你真的做出了更出格的事,那才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,也对不起你家里的那位。”
“您不是不喜欢他吗?”
察觉到盛老爷子对“家里的那位”的维护,盛青桥只觉得手臂不疼了,心情好到不行。
“你让我怎么喜欢他?”盛老爷子一副气冲冲的样子,吼了一句后,声音突然降到极低,哼了一声道,“他都不来见我。”
盛行集团的其他人,对于盛青桥已婚的事,一概不知情。
盛青桥与鹿嘉树是隐婚,鹿嘉树又抵触着不愿见家人。
盛老爷子虽同意了盛青桥的请求,但也因此有了情绪,刻意避开关于鹿嘉树的一切消息,也不去了解鹿嘉树。
于是半年过去,盛老爷子对于孙子的结婚对象,其了解程度,也不过是只知道一个名字而已。
“我的秘书挺好的,我确实喜欢。”盛青桥一副舍不得的样子,“不然我带他来见爷爷吧,总比鹿嘉树要讨爷爷喜欢多了。”
“不行!”盛老爷子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,“盛青桥,你敢这么干,我就把你的腿打断。”
看到盛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,盛青桥稍稍收敛,顺着盛老爷子的话问道:“那爷爷看来,我要怎么处理这件事?”
盛老爷子想了好一阵,才缓缓道:“你跟那个秘书断干净了,最好把他调走。你以后也检点一点,把花花肠子收一收。”
想起前事,盛老爷子有些失望地望着盛青桥:“明明那时候那么喜欢鹿嘉树,硬要结婚,还是隐婚,怎么才半年就成了现在这样?青桥,你可不能一错再错了。”
盛老爷子语重心长,盛青桥听了连连点头。
说得久了,盛老爷子有些乏累,看到盛青桥今天的所作所为,终究还是心里难受,摆摆手就让盛青桥先退下。
而盛青桥走到门口时,才顿住脚步,又转过头去,犹豫道:“其实我还有句话没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盛老爷子没好气地道。
“爷爷,难道他们没告诉您,我的秘书叫什么吗?”盛青桥忍着笑。
看到盛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,盛青桥稍稍收敛,顺着盛老爷子的话问道:“那爷爷看来,我要怎么处理这件事?”
盛老爷子想了好一阵,才缓缓道:“你跟那个秘书断干净了,最好把他调走。你以后也检点一点,把花花肠子收一收。”
想起前事,盛老爷子有些失望地望着盛青桥:“明明那时候那么喜欢鹿嘉树,硬要结婚,还是隐婚,怎么才半年就成了现在这样?青桥,你可不能一错再错了。”
盛老爷子语重心长,盛青桥听了连连点头。
说得久了,盛老爷子有些乏累,看到盛青桥今天的所作所为,终究还是心里难受,摆摆手就让盛青桥先退下。
而盛青桥走到门口时,才顿住脚步,又转过头去,犹豫道:“其实我还有句话没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盛老爷子没好气地道。
“爷爷,难道他们没告诉您,我的秘书叫什么吗?”盛青桥忍着笑。
说完这句话后,盛青桥便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