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却是心事重重,总看着自己的手机。
鹿嘉树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,或许只是一点点来自盛青桥的消息。
躺在床上快要睡下时,他的手机终于如愿振动起来,来电显示上只有两个字。
“总裁”
鹿嘉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,接通了电话:“喂,总裁。”
“小鹿这样叫我,真的好生分。”对面的盛青桥轻声笑了起来。
鹿嘉树自己也觉得有点太客气,可毕竟是叫习惯了的,就像鹿嘉树亲手设置的备注,一时不知道该改成什么。
“那我该叫你什么?”鹿嘉树紧张道。
“算了,真怕又吓到你,你习惯叫什么,就叫什么吧。”盛青桥的语气中夹杂着无奈,但更多的是宠溺。
“其实现在即使听到你叫我总裁,我的感觉也不同了。”盛青桥缓缓道。
在特别的亲近下,普通的称呼也能被染上旖旎之色。
鹿嘉树心里也情不自禁地雀跃着,轻声问他:“那总裁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机场。”盛青桥顿了顿,大概是去低头看时间,而后别有深意地道,“我们大概还有十分钟。”
情起时,总在别离时。
鹿嘉树心疼盛青桥的奔波,会想让开了一下午会的盛青桥,放下手机多休息会儿。
可又忍不住自私起来,抱着手机不愿撒手。
“小鹿,你现在又在哪里呢?”
这时候的盛青桥显然也不够清醒,问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。
“我当然在家呀。”鹿嘉树补道,“在床上。”
他跟着就想起了刘秘书“枕边风”的玩笑话,忍不住红了脸,又庆幸现在只是打电话,盛青桥瞧不见他的样子。
“是要睡了吗?”盛青桥想了想道,“是我忘了时间,不该打扰你休息的。”
盛青桥是要赶晚上的航班,好早点到达伦敦。
一想到在足足超过十小时的长途飞行中,根本就联系不到鹿嘉树,他就迫不及待地给鹿嘉树打来了电话。
“不打扰呀。”鹿嘉树怕他真的会挂断电话,语气都带着急切,“总裁,我还不想睡。”
不想睡,因为有点想你。
太直白的话,鹿嘉树说不出口,于是只道:“我还不困,也没什么事做。”
“小鹿,我不在时,你会想我吗?”
对面的盛青桥仿佛会读心术,竟这样直接问了出来。
鹿嘉树半天也没回答,安静到仿佛是挂断了电话。
他跟着就想起了刘秘书“枕边风”的玩笑话,忍不住红了脸,又庆幸现在只是打电话,盛青桥瞧不见他的样子。
“是要睡了吗?”盛青桥想了想道,“是我忘了时间,不该打扰你休息的。”
盛青桥是要赶晚上的航班,好早点到达伦敦。
一想到在足足超过十小时的长途飞行中,根本就联系不到鹿嘉树,他就迫不及待地给鹿嘉树打来了电话。
“不打扰呀。”鹿嘉树怕他真的会挂断电话,语气都带着急切,“总裁,我还不想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