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跑上台去扶她,显示屏这才终于掉下来,在木质地板上砸出一个大洞。
为了不耽误汇演,负责这块的老师没有修,上来抬下去了。
温酒扶着小文转到台后,剩黄陶独自在舞台上跳机械舞。
“对不起啊学姐,我拖后腿了,咱们可能和奖项无缘了。”小文自责道。
“没关系,奖不重要,人没事就好。”
温酒扶她坐下歇一歇,打算一会儿扶她去医务室看看,余光瞥见柳絮脸色不太好,问道:
“你怎么了柳絮?”
“没事。”柳絮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,闭起眼靠在墙上。
“怎么回事,严不严重?”小文的辅导员过来问道。
小文道:“脚腕有点疼,好像要肿起来了。”
“我抱你去医务室看看。”
辅导员慢慢把她抱起来,温酒在后面提着裙摆。
校医检查完没事,温酒才舒口气。
这里有辅导员在,用不上她,她关好门回操场。
路上不知怎么起了一阵风,什么石子,树叶,灰尘,塑料袋,通通往她脸上糊。
要不是大家都去看汇演,路上没有人,她很怀疑这风是不是在针对她。
她停下脚步清理眼睛,几十根藤蔓自四面八方簌簌冲来,大有shā • rén灭口之势。
晴空一声雷,藤蔓们突然像被绳索捆住,动弹不得。
不出两秒钟,开始自燃,化为灰烬。
风一吹,灰飞烟灭。
与此同时,后台的柳絮睁开眼,一道暗红的血液从嘴边流出。
仲孙赫挑挑眉,手背上的狐狸头已经不再闪烁,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一划,消失。
上午十一点半,文艺汇演结束。
太阳晒得人发昏,许多同学都按捺不住了,不等老师发话,抓起椅子就走。
黄陶过来找温酒,炫耀自己的机械舞得奖了:
“怎么样学姐,没有叶圆圆她们我照样能拿奖,我很棒吧?”
温酒敷衍道:“棒棒棒,麻烦你走远些,别耽误我走路。”
罗校长加快脚步追上来,对温酒说道:
“温酒啊,我就知道你能行,你的社员得奖了,今天晚上我做东,请你们所有得奖的同学吃饭,想吃什么随便点,千万别给校长我省钱,这个……地点啊,就你们选,啊,六点之前通知我一声就行。”
不等温酒拒绝,黄陶呲个大牙,腆个大脸直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