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头一次无法用言语形容一个人,只能说,很有攻击性。
无论长相,气质,还是言谈举止。
小组赛时,她主动认领小组长,对温酒和白鸽指手画脚。
白鸽性子拽,不理她,她明里暗里找闵文说一些讽刺的话。
没有温酒拦着,她俩早打好几回了。
有时候她又特别好,谁受伤了,第一时间跑来关怀,随身带着创可贴和药膏。
特别是温酒,知道她脚还没好利索,总让她坐着。
不过有了柳絮的前车之鉴,温酒与她只是维持表面上的和气。
“急功近利,目的性强,争强好胜,虚伪,”白鸽双手抱臂,倚在窗玻璃上,看着洗手间洗手的杨柳,对温酒道,“你信不信,这样的人,最后会死得很惨?”
温酒指尖转着笔,低头看着书,应道:
“你又知道了?”
“信我,直觉。”
“嗯,我信你,拽姐。”
白鸽过来坐下,道:“下课我送你啊!”
温酒凤眸一转:
“带我溜一圈呗,我请你吃冰。”
白鸽:“成交!”
杨柳从洗手间出来,看见她俩凑在一块,笑着问道:
“你们在说什么,我能听听吗?”
白鸽昂起头:“不能。”
杨柳脸色明显不对,笑了一下,话不对味儿:
“姓白的,我知道你无父无母无背景,穷酸学生一个,羡慕我和温酒,但你不能又穷又坏,背着我暗里搞小团体孤立吧,我只是想好好学习,好好做研究,争取早点毕业,我有什么错?”
白鸽看看时间,丝毫不受影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