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没有月亮,唯一的光亮,是某只狐狸的赤瞳,迷离且深情。
第二天早上,温酒是扶着腰起来的,骨头快要断掉。
她疼得嗷了一声,被窝里伸出一只大手,精准定位她的后腰,轻轻地揉着。
说实话,越揉越疼。
温酒扒拉开,想下床,腿迈不开,几步路走得相当艰难,又摔回床上,闭着眼睛,哎哟哎哟直叫唤。
罪魁祸首还没睁开眼,咧着嘴在被窝里偷笑。
“你最好不要太明显我告诉你,小心我谋杀亲夫!”
“你属螳螂的?”
“我属狗的。”
仲孙赫枕着枕头笑,伸出一条胳膊给她。
她上牙咬,他小臂顺势一揽,将她抱在怀中。
温酒趴在他胸膛上,耳听他心脏规律有力地跳动,扑通,扑通,心里十分踏实。
但这不能抵消他让她下不来床这件事。
仲孙赫抬眼看看时间,自己先起来,然后把温酒捞起来,抱去洗手间。
洗手间大,温酒坐在板凳上,仲孙赫倚在墙上,两个人默默洗脸刷牙。
学校没有项目做,所以温酒这段时间不打算去了,专注变出本体。
吃过早饭,她出门,路过花坛看见仲孙赫在陪蓝骐下棋。
她没有立马打扰,站在旁边,等这一局结束,收起棋盘,对仲孙赫道:“你,身体还没好,去练功。”
再对蓝骐道:“你,别打扰你大哥,跟我出去。”
他们选择从陆地进击,临近岛上,一阵猴子开party的欢叫声传进耳朵,蓝骐不禁抖抖手。
温酒道:“能不能在这段时间突破六尾,就看这一哆嗦了。”
蓝骐:“行,我准备好了。”
好久没打怪,有点兴奋。
两人没化形,都是人类形态,登岛后,温酒指指前面的烟囱:“那片归你,剩下的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