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合之前的池珍珠事件,她明白了一个道理——起名字的审美这件事,大概也是遗传。
二人相谈甚欢,等姚牧羊连吃带拿地回到家,池遂宁已经开完了两个电话会议。
他端坐沙发,指了指手腕上的表盘:“是谁说要等我回来的?”
她轻手轻脚放下食盒,陪着笑:“你吃了吗?”
池遂宁瞥了一眼盒子上裹布的花色,正是母亲钟爱的样式,明白了她今晚的去处:“你效率倒高。”
“池总交代我的事没办好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
乖巧得如此刻意,让人忍不住想逗弄。
“那我交代你的别的事,要不今晚也办了吧。”
姚牧羊一脸正色:“这事儿得遵医嘱。”
“那我打电话问问秦院长。”
“哎别别别!”姚牧羊赶紧捂住他的手:“这么晚了,打扰人家不合适。”
池遂宁见她慌乱,唇边勾起笑意,正想着如何再逗她一逗,却见她眨着无辜的双眼:“我已经帮你问好了,不是不行,但得稳妥有序。”
用最纯真的眼神,说着最得体的语句,可其中蕴含的内容,最是旖旎。一句话工夫,两人的立场掉了个个儿,不知是谁在逗弄谁。
她两只手交叠,倾力覆在他手掌上,紧紧贴合不留一点空隙。可他知道,只要动用一点力气,就能全部收入掌心。
念头一旦动了,就很难收住。
于是他合拢五指,让她动弹不得,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,把她带向自己:“这样,够稳妥吗?”
话说出口,才发现声音喑哑至极,甚至不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