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奥蒙稍有兴致地提了提音调,“怎么说?”
“我不太理解贵族们对击剑运动的趋之若鹜,说实话,就算花剑再无人能敌,也没法战胜一圈持长兵器的厚甲士兵啊。”严安妮想象着那个画面,动手比划了一下,“不,都不需要厚甲士兵,一个高速冲锋的骑兵就能解决掉一个技艺高超的剑手了。”
奥蒙看着认真比划的严安妮,不自觉点头表示同意她的意见。
在酒馆的演出里、在吟游诗人的唱词里,常常出现某种被神化了的剑手,他们具有高超的技艺。
甚至在有些传说里,能够凭借一人一剑打败一整支军队。
事实上,除非是两个遵守规则的贵族持剑对决。否则,在战场上,这种漂亮的花式佩剑能起到的作用的确是很有限。
奥蒙不知道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严安妮是如何得出这种结论的。
他微微颔首,“您看待问题依然是一针见血。”
奥蒙给予别人的通常都是正面反馈,即便是他不赞同的观点,他也会通过另一种赞同的方式表达出来。
严安妮很少见他抨击任何事物。因此她思考了一下,才判断出来,他是在同意她的观点,而不是委婉地否定她。
不管怎么样,被人认同总归是快乐的。
她笑了笑,眯起眼、露出洁白牙齿的那种笑,“那我能去朗曼府邸拜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