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并不是一个贪口腹之欲的人……
“毕竟,奥蒙大人,您回宫也是要用晚餐的,不是吗?与其饿着肚子骑马回去,不如吃饱了再出发。好吗?”
严安妮当机立断地阻断了他还未酝酿出口的拒绝,可怜巴巴望着他,晶亮的眼睛一眨,又一眨。
让奥蒙几乎产生一种错觉,要是现在一口回绝了她的邀请,她能当场心碎死在这里。
尽管他比谁都清楚,她的情绪,就和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一样,真真假假。
黄叶被微凉的风卷落,溪水在与山石的碰撞中流淌,重复却不枯燥的景观像是比岁月还要漫长。
奥蒙有些无奈妥协了。
“我会付钱。”这是他最后的底线。
严安妮深知这一点,才不和他争执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。
而且,她完全是按照接待应酬的标准来想象这顿晚餐的。奥蒙执意付钱的举动让她差点热泪盈眶,要是前世招待的客户也能有这种觉悟就太好了!得省下多少业务招待费啊!
她强忍住差点就要汹涌而出的感动泪水,“您要是介意,我按照原价收您的钱就是了。呜呜,您可真是个大好人,呜呜呜,五星客户……”
又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了。
总之严安妮按前世记忆做出来的菜肴,在奥蒙看来,确实称得上是稀奇古怪。
严安妮站在他身旁,举着一个高颈细瓶,热情地为他的杯里斟上美味的葡萄酒,娇声笑着,“您不喝,我可是要生气的。”
撒娇。
这个词出现在严安妮身上,令人感到非常违和。
何况她还像男人一样穿了长裤和靴子。
但这就是奥蒙此刻真实的感受——
她在撒娇。
她在对他撒娇。
奥蒙手撑了撑额头,觉得有些头疼。
她实在是太离谱了。
今晚实在是太过界了。
严安妮也累得不行。
奥蒙为人太冷了,问一句答一句,而且彬彬有礼,她想把场子吵热可太难了。
为了让一顿晚餐绝对宾主尽欢,严安妮搬出了上辈子锻炼出的所有应酬技能。
以前溜须拍马的事都是她的下属做的,不过现在条件有限,她只能凑合自己上了。
她在撒娇。
她在对他撒娇。
奥蒙手撑了撑额头,觉得有些头疼。
她实在是太离谱了。
今晚实在是太过界了。
严安妮也累得不行。
奥蒙为人太冷了,问一句答一句,而且彬彬有礼,她想把场子吵热可太难了。
为了让一顿晚餐绝对宾主尽欢,严安妮搬出了上辈子锻炼出的所有应酬技能。
以前溜须拍马的事都是她的下属做的,不过现在条件有限,她只能凑合自己上了。
女仆端上来一个大金盘,严安妮从半空中接下来,放在奥蒙面前,笑眯眯地推了推,“您尝尝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