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行问话之后,萨格给他们每人都分配了一只虚空终端。
见商队慢悠悠地进了城,我不禁好奇发问:“教令院现在这么阔绰?都舍得给这些短期在留的异乡人配硬件设备了?”
“这都是上面的规定,我们也只是负责执行罢了。”萨格一摊手,语气颇为无奈,“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坐惯了办公室的,现在倒好,成天挨着风吹日晒守在这儿轮岗。”
最后的最后,萨格指了指自己的左耳,恢复公事公办的语气再三叮嘱我。
“回去之后记得尽快把虚空终端戴上,最近院里查得严。风头正盛的时候,你可千万别被那些等着落井下石的人找麻烦。”
回到家之后,我痛痛快快地洗了场久违的热水澡,接着将昨日在奥摩斯港的见闻整理成报告,顺带还为那价值一万两千摩拉的套话费用拟了份报销申请书。
正打算带着两份材料去教令院找艾尔海森,我却在途径他家门口时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异状。
艾尔海森在出门前总会习惯性地落两道锁,然而此刻,挂在他门上的第二把挂锁却消失不见了。
凭我对艾尔海森的了解,他忘记上锁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为零。
我走上前,抬手轻轻一拉。
竟然开了。
莫非是入室行窃?
我对着门内叫了三声艾尔海森的名字,见久久无人答应,我索性将门拉得更开一些,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,争先恐后探进鼻腔的不是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气,而是一股混杂着大海、柳橙和柠檬的清新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