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要债,都存在很大的风险。
他想到母亲的死。
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流,上次母亲倒在地上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触目惊心。
“谢谢你。”姜诺道,嗓音低沉,听起来还有些哑。
“谢什么?是我求你去的。”
姜诺唇线紧抿,不再言谢,跟秋亦曜一起收拾东西。
搬家讲究断舍离,其实最后收拾出来的也没多少东西,衣物和书籍占了大头。秋亦曜看着姜诺从抽屉最里面拿出一个盒子,装进箱子里,问他这是什么。
姜诺把盒子打开给他看,里面是一只翠绿的玉镯。
“是我妈的遗物。”姜诺道,神色看起来有淡淡的哀伤。
“你妈妈,长得很漂亮。”秋亦曜刚才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他们一家人小时候的合照。
“嗯,都说我长得像妈妈。”姜诺说着,蹲下把盒子重新放回行李箱里,“她走了这么多年了,连她的声音是什么样的,我都已经忘了。”
姜诺才五岁,就失去了妈妈,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失去的,这么多年,他只能靠着手镯和相片来回忆,也没有人可以倾诉。
姜诺刚站起来,便感觉被人一把抱住了,后背靠在温暖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