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成虽然平时看着呆蠢,但是心思还是很细腻的,一下就听出秋亦曜语气中的疲惫:“秋亦曜,你怎么了吗?”
“我没事啊,挺好的。”秋亦曜强打着精神,语气又成了他平时那副没所谓的酷哥风。其实当他听到陈家辉找到了的那一刻,整个人就放下心来,刚才一场惊险过后余留下来的疲惫就冒出了尖儿。
“姜诺呢?”徐成还是不放心,又问。
“在的。”秋亦曜看看姜诺。
姜诺把电话接过来:“我在的,我们没事儿,你好好照顾陈家辉。”
说完便把电话挂了。
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自己在找陈家辉的路上被小混混堵住的事情,否则,会让陈家辉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。
秋亦曜长舒出一口气,感叹道:“这小子居然是跑到小河边散心,什么时候有的这种闲情雅致,果然爱情让人失智,性情大变,性情大变!”一边说着,一边叹着气摇了摇头。
陈家辉没事,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。
等医生的中途,秋亦曜靠着床打了个盹儿,姜诺独自起身来到了走廊上。
夜间的医院还是依旧繁忙,明晃晃的白炽灯把走廊照得亮堂堂的,不时有护士匆匆走过,还有移动病床不知道推向何方。
姜诺背靠墙壁,缓缓地蹲下。
刚才秋亦曜身上那滩血迹,又唤醒了他儿时的记忆。
母亲就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,而他,无能为力。
他的手还有点抖,他不想、不想再让同样的事情重演了。
学校那边,姜诺跟老李请好了假,直接请了一礼拜。
秋亦曜问是用什么理由给两个人同时请假的,姜诺竟然说用“他生病了,高烧不退,秋亦曜陪他去挂盐水的时候在医院里摔了一跤,胳膊划破了,流了很多血”这种蠢到极致的理由请了假,老李居然还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。
秋亦曜用草的各种形态和语气表达了他的不服。
他堂堂一校霸,没事表演平地摔?!
“不然呢,你觉得你包成这样去学校,有什么理由不被抓到校长室去盘问?”
姜诺的一个问题就直接让秋亦曜泄了气,只好认了。
“没想到刘勇这事儿还没结束,他是为了单佳雨?”姜诺帮秋亦曜调整了病床的倾斜角度,让他能坐在上面。
“嗯。”秋亦曜点点头,“这人蔫儿坏,我应该早点想到的。”
秋亦曜问是用什么理由给两个人同时请假的,姜诺竟然说用“他生病了,高烧不退,秋亦曜陪他去挂盐水的时候在医院里摔了一跤,胳膊划破了,流了很多血”这种蠢到极致的理由请了假,老李居然还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。
秋亦曜用草的各种形态和语气表达了他的不服。
他堂堂一校霸,没事表演平地摔?!
“不然呢,你觉得你包成这样去学校,有什么理由不被抓到校长室去盘问?”
姜诺的一个问题就直接让秋亦曜泄了气,只好认了。
“没想到刘勇这事儿还没结束,他是为了单佳雨?”姜诺帮秋亦曜调整了病床的倾斜角度,让他能坐在上面。
“嗯。”秋亦曜点点头,“这人蔫儿坏,我应该早点想到的。”
自从上次刘勇在他们这儿吃瘪之后,在学校里碰见时都没敢有什么动作,但现在仔细想来,刘勇看他们的眼神是阴暗的,像无声蔓延的恶臭的毒液,指不定哪一天就溅人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