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弋才像是如蒙大赦的囚犯,堪堪松下一口气。
起身,快走两步,一脚踹在祁霖肚子上,把人按在地上狠狠碾压,仍不觉解气。
艹他妈!办事效率这么低,药怎么下的?顾承怎么还活蹦乱跳的?!
或许是踹人踹的太过投入,顾弋没注意,顾承就靠在桌边,一边漫不经心的欣赏着他揍人,一边往他的水里撒了点东西。
等到踹的祁霖站都站不起来,顾弋才压下怒火,转手,将杯中温水一饮而尽。
咔哒,空杯搁在木桌上,刚准备继续跟顾承虚以委蛇,就发觉,这水反上来的味道,似乎……
不大对。
有点甜,刺的嗓子疼。
顾弋皱眉,忍不住拉了拉领带,清清嗓子问:“哥,我的水……是一直放在这儿吗?”
“是啊。”顾承说:“不过我刚刚往里放了点药。”
顾弋心脏一顿:“什……什么药?”
“毒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