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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丛深处,阵阵蝉鸣,将暗夜托的愈发寂静,也将跑车里,沈露的哭声衬的愈发明显。
“呜呜呜,弋弋,你总算来了,你都不知道,顾承故意把我的私生粉引过来,吓死我了呜呜……”
顾弋搂着哭哭啼啼的女人,也不顾封闭的车厢,口中徐徐咬着一根烟。
他其实很想问:你刚回国,顾承怎么知道哪些是你的私生粉?
但顿了顿,终究还是忍了下来。
垂手,将烟扔在脚边踩灭,捏起了沈露的下巴。
迫使女人面向自己,眸色渐渐变得阴戾。
其实,让她吃点苦头也好,这样,这女人就会乖乖呆在他身边,还不影响他找别人。
一举两得,何乐不为?
“露露姐。”顾弋轻笑一声:“你知道的,我一直把你当白月光,这些年找的女人也都是你的替身,沈家败了,你要和顾家联姻,我才是最佳的选择,你说,是不是?”
“嗯,是,我知道,我知道呜呜……”沈露一边说着,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。
顾弋这个人虽然蠢,但据说手段变态至极,一个月能玩死三个女人。
可经过今晚,顾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封杀她,她受不了从大明星变成一个普通人,顾弋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,她必须听话“呜呜呜……”
顾承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晌午。
他靠在浴缸里,手上捆了铃铛,被一根红绳仔仔细细,束在了浴缸边缘,动弹不得。
浴缸里的水偏褐色,好像被加了药,泡起来不觉得难受,腰上的伤……似乎也能恢复不少。
顾承坐起来,将红绳挣的松了些,解开束缚,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