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没换的白衬衫在狼崽的强悍攻势下变得褶皱不堪,谢祈年的吻太烈了,与仲秋冰凉的海风形成了强烈反差,像是要将他融化。
顾承被亲的难以呼吸,眼尾飘着淋漓的泪,额角渐渐浸出了薄汗,明明是危险的环境,却奇迹般地想跟他……
太想他了。
“顾承,顾承,你不该来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谢祈年终于从疯狂的撕咬中寻回点滴理智,他诘问着: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这艘游轮要炸了,走,快走……”
说着,就要拉他往游轮外的救生艇处走,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揪住手腕,咬牙拉了回来。
谢祈年有些急,却不舍得跟他发火,只能依依不舍的低头,不停吻他:“阿承,你不能呆在这儿,我……”
“我可以。”顾承打断他的话,习惯性的想去摸眼镜,但很不幸,抬手,却什么都没碰到。
他这才想起,被顾铭带走的时候,他被戴上了眼罩,眼镜已经被摘掉了,不过没事,近视不大严重,还可以适应。
他坚定的望向谢祈年:“我可以留下,我是……新的气运子。”
谢祈年:??
商量过后,谢祈年好歹同意了顾承的想法。
时间紧迫,连吻到满足都不够,他便继续去联系侍应生,在外面绑好足够他和顾叔叔逃走的救生艇。
走廊里渐渐恢复了安静,顾承理好西装,左右看了一下,从一侧的装饰花盆里,拣出一朵红玫瑰,忍着刺徒手掰了一下花茎,仔细“修剪”了一番,确定足够好看,才阔步走向大厅。
系统提示,距离爆炸,还有三十八分。
这一次,顾承没有答,他眼看着谢蕴找好了一首舒缓的华尔兹,缓步靠近他:“我就说嘛,阿瑾没有离开过我,可是……他们没有人信我。”
谢蕴今年四十七岁,说到这里,却委屈的像个蒙受冤屈,得不到申诉的孩子:“我之前,也曾推着阿瑾,在别墅里散步,可是那些手下见着我就跑,吓的魂儿都要丢了,就连他……就那个……”
他指了指门口的白苍源,愈发难过起来:“他甚至以为我疯了,找来了医生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没有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