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阳神色不变,拉着白玉清走到酒桌前坐下,玩味笑道:“呦呵,这伙食不错嘛,看来白家主这段时间,这小日过得很不错。”
白海宏尴尬地笑了笑,连忙解释道:“这不是奚家、耿家那几个人来白家寻求联盟,让白家一起给你施加压力吗?不过天阳你放心,我已经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,他们真是瞎了狗眼,也不看看白家跟天阳是什么关系,白家怎么可能帮助外人来对付你,你说是不,玉清?”
说到最后,他连忙向白玉清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白玉清心里对这个父亲也颇多怨言,而且恼恨他陷害陈天阳,想要他受到点教训,当即扭过头去,来了个视而不见。
白海宏神色更加尴尬,突然发现,全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干杵着,正准备一同坐下。
突然,只见陈天阳微微皱眉,似乎有些不满。
白海宏心里悚然一惊,屁股刚挨到凳子上,立马又弹了起来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。
白玉清虽然扭过头去,但脸上却露出怪异的神色,作为女婿的陈天阳坐着,而作为老丈人的白海宏却连坐都不敢坐,而且还得在旁边赔笑,可以说,见女方家长最嚣张的人,怕是当属陈天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