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程天路一拍桌子,意气风发地道:“两天之后,就是陈飞宇的死期!”
就在程天路准备带人追杀陈飞宇的时候,陈飞宇正带着潘丹凤一路向“满月宗”前进。
两天后,距离渭水城约有千里之遥的乱花镇上,有一处金碧辉煌的寺庙。
寺庙很大,正在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度亡法事,在大雄宝殿的外面,乌泱泱跪着一群虔诚的信徒,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站着,显得十分的突兀。
男的清秀,女的漂亮,正是陈飞宇和潘丹凤二人。
陈飞宇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,只听领头的和尚唱诵道:“学古穷经,锦绣文章士。映雪偷光,苦志寒窗内。命运蹉跎,金榜无名字。郁郁幽魂,来受甘露味……”
潘丹凤轻蹙秀眉,总觉得旁观超度法事不太吉利,拽了下陈飞宇的衣袖,道:“飞宇,我们离开这里吧?”
“为什么要离开?”陈飞宇笑着反问道:“你不觉得他们唱诵的度亡词很有意思吗?”
潘丹凤撇撇嘴:“我总觉得不吉利,超度跟我们又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