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一听这话,一家三口全都震惊了。
“可是……那是我爷爷啊?他怎么会害我?”女孩揉着衣角,咬牙说道。
“活着的时候是你爷爷,现在怨气这么大,谁知道还认不认识你。”待符纸燃尽,我又在那黑记上封了一道诀:“行了,三天这印就能消。”
此刻,那男人上前,卑躬屈膝地对我开口:“张先生,昨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疏忽了先生,还请您一定帮帮我们!”
我一边收拾一边轻描淡写地开口:“昨晚出事了吧?”
一家三口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样。
“详细说来,最好把你们家的情况也说一下。”
一听我这话,父女二人开始一顿连说带比画,我也不打断他们,只是做着自己的事,思绪却紧跟着他们的话。
不久,连带他们的基本情况和昨晚发生的事我都尽数知晓。当然这一切也在我意料之中。
这男人名叫展宏图,女孩叫展兰,他们一家是展天丰的长子。
而昨天将我轰出门的壮汉叫展宏才,是他弟弟,也就是展天丰的次子。
展家在这云州市应该能算得上是前三的大家族,前段时间因为拓展外地业务,展宏图一家就离开了云州市,云州的产业交给展宏才打理。
老爷子只有轻微的心梗,可却没想到这一走,回来已是阴阳两隔。
至于说起昨天晚上的事,三人的表情就一样的恐惧,说的时候还动不动看看房门窗边,显然被吓得不轻。
昨晚,按照习俗孝子必须全部在灵前守灵一夜,他们家自然也不例外,展宏图和展宏才二人带着老婆女儿全部跪在灵前,静静守着。
夜深,本就忙碌了一天,都有几分昏昏欲睡。
可嗡的一声响,整个展家都断了电。
几人都有些奇怪,展宏图出来进去检查了很多地方也没弄明白缘由,只能等天亮了再找人来看了。
再次回到灵堂跪下,还没跪多久呢,一阵阴风吹来,整个灵棚内的白烛全部熄灭,顿时漆黑一片。
几人打了个激灵,因为这灯烛灭的实在是太整齐了些。
展宏图在最前面跪着,掏出打火机,打算重新点燃。
说来也奇怪,两三个打火机,死活就是打不着,连一点火星都看不到。
展宏图也犯起了嘀咕,正在他疑惑之际。
一道嗤笑传出,扭头看去,只见是展宏才的妻子,她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站了起来,十分渗人的笑了两声,随后直奔棺材而去。
啪的一声磕在了棺材角上,顿时鲜血直流。
那女人缓缓地转过了身,看着其余几人,十分诡异地笑着:“作孽之人身必死。”
随即两眼一翻,昏厥了过去。
展宏图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。
正欲去扶那女人的时候,嘭的一声巨响让他们皆是一惊,细窥声音的来源,却发现是灵棚后面的棺材。
展宏图朝着展宏才使眼色,希望他去把他老婆扶起来,却不曾想展宏才吓得脸色煞白,站在原地却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