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禾回到别墅,打起精神洗完澡,懒得开灯就直接掀开被子往床上躺,一伸手却摸到一具温热的男性身躯。
柳禾像触电一般把手缩回来,叫出了声,“你是谁!”
那男人伸出手腕一把将她揽入怀里,另一只手掌覆上她温润的嘴唇,低头在她耳边轻语:“别叫。”
柳禾闻到这股独有的檀木香味便知道是谁了,气急败坏地推开他,严声质问:“你在我床上干什么?”
凌司呈带着些许酒气不屑地冷笑一声,“什么你的床,这个书房也是我的。”
柳禾顿时哑言,确实,这整栋别墅写的都是凌司呈的大名。
她没好气地准备下床收拾东西,“那我搬出去住吧。”反正现在赚的钱已经足够她出去租房子了。
“你真的很讨厌我吗?”他语气软下来,带着淡淡的失落。
“凌司呈,你到底想干嘛?不去陪你的小情人,跑来跟我耍酒疯。”
“我不想干嘛,头疼。”他轻声嗫嚅着,单手揉捏太阳穴,顺势躺倒在柳禾的膝盖上。
柳禾惊了,推搡男人滚烫的额头,却怎么也推不开,他大概是真的醉了。
醉得都分不清她是qíng • fù一号还是qíng • fù二号了。
淡淡的月光从窗台薄纱里透进来,洒在凌司呈熟睡的脸上,映出他立体俊逸的轮廓,呼吸均匀平和,卸去平时的锋芒,多了几分温润。
柳禾心软了,不忍叫醒他,他也许真的很难受吧,不然也不会主动跟自己同睡一床。
她腰靠在床头上将就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,她被凌司呈起床的动静惊醒,瞬间感觉腰酸背痛。
凌司呈坐在床边穿鞋子,却始终背对她,神色紧张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这张床上来的。
只记得昨晚,心里烦躁,便在幽兰会所喝了点小酒,后面的事情不记得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