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好消息则是,她今日空手套白狼,入账数千两。
她给沈逸之的那块匾额上的黄金加起来也不过十两,除去材料和工匠的人工费,还净赚好几千两。
这都要多亏了沈逸之大摇大摆地迎俞婉儿进门,不然的话,吃瓜的民众也不会无聊之下开设赌局。
这时,管家突然来报,说门口有个姑娘求见。
冷澜之蹙眉:“什么姑娘?”
管家既然没有指名道姓,说明这人就连他都不认识,必定不是她所熟悉的人。
不多时,冷澜之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:“是你?”
只见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不久之前她在虞凰节遇到的那个红衣少女。
当时这姑娘为了一把匕首,确切的说是为了顾湛,想要跟她比拼射礼。
但对冷澜之来说,跟一个陌生人为了连的朋友都算不上的顾典司比拼,这种理由十分的莫名其妙,所以就拒绝了这无礼的比拼要求。
而且,她没给对方反对的机会,就直接赢走了那把匕首。
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姑娘。
她当时是微服出访的,还蒙了面纱,身边还跟着最擅长隐藏身份的锦邢卫的首领顾典司,根本不可能泄露身份。
顾湛更是没有可能“出卖”她。
不理解。
她更不理解的是,这姑娘为何用一副看仇人的目光看着她?
而且这位秋姑娘知道她是伽罗公主,可是进来以后脊背却是挺得比谁都要直。
非但没有行礼,还摆出了比她这个公主还要高傲的姿态。
冷澜之微微蹙眉:“秋姑娘,你拜访本宫所谓何事?”
秋雯雯冷冷道:“你是在装傻吗?你分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找你的!”
这理直气壮又悲愤斥责的模样,好像冷澜之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。
然而天晓得,自从虞凰节之后,冷澜之就把这位莫名其妙的姑娘给抛到了脑后。
若不是对方今天出现,她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么一号人。
“大胆!竟敢对公主无礼!”流纱怒。
“公主又怎么了?”秋雯雯仰着头,视线无比骄傲:“人人生来平等,是公主又怎么样?还不是和我一样有两个眼睛,两个鼻孔,一个嘴巴?
不过就是仗着会投胎罢了!若非她的父母是皇帝和皇后,她又有什么资格为所欲为?”
“你既然知道本宫的父亲是皇帝,母亲是皇后,就应该知道本宫生来比许多人多出了一丝权利。”
冷澜之也不生气,淡淡命令道:“来人!”
两个侍卫抱拳上前,恭敬道:“公主!”
冷澜之眼神扫过秋雯雯:“把这位秋姑娘……扔出去。”
她今日心情还不错,不想做一些伤肝火的事情,小惩大诫一下便罢了。
不料,秋雯雯根本不领情。
被那两个护卫架起来后,她还在对旁人灌输着那一套人人平等的思想,大骂冷澜之是卑鄙小人,说她只会在背后玩弄手段,草菅人命,害得人家破人亡……
那两个护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走着走着突然就不走了,也没有任何动作,任由秋雯雯在公主府对着冷澜之破口大骂。
流纱气得脸色铁青:“你们两个是死了吗?这个女人指着公主的鼻子骂,你们就这么听着?”
那两个护卫被流纱骂了一通,回过了神来。
他们仿佛是刚刚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,突然面色大变,脸色苍白无比。
二人赶紧捂住了秋雯雯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