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……”柳芝芝靠近季楚：“有我在王局身边，你也好多一道保障，如果他最后反悔不帮你，我就……”
季楚捂住她的嘴，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，因为季楚不想听。
“要是我劝说不了王家明呢？”
柳芝芝一愣，扒开季楚的手：“你还不明白吗？能不能劝服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如何站队，只是开个口而已，就算王书记不同意，但你的衷心表达到，这就够了！”
季楚有些诧异，没想到这些话能从柳芝芝的嘴里说出来，也不知最近她是跟王睿聊的太多，还是跟徐芳芳接触的太频繁，又或者，她其实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有城府的人，只是在季楚面前表现的傻白甜而已呢?
她之前大胆想设计唐小龙的时候，不就已经展示出过人的城府了吗？
可柳芝芝终究不了解季楚，如果季楚真的因此跟王家明开口表达立场，那他这辈子都会被贺诚拿捏，就算走到高位又能怎么样？
这又有什么用？
有些东西，本质是什么就是什么，选择稍有偏差，就会改变一个人的底线和道德，这些道理，嘴上都说的出来，可做起来却十分不易。
很多人在面临诱惑的时候，都会更换最早的选择，无一例外。
因为这条路实在太过难走。
不想放弃，就得硬着头皮走下去，直到面目全非的那一天。
但季楚不相信，他宁可躺平，也绝不改变自己的本质。
“季楚，难道你，真的不为咱俩的未来考虑吗？你想想我，就当是为了我，跟王局站在一起不行吗？就这一次！我跟你保证不会有麻烦的，我会保护你的！”
柳芝芝的心思依旧很单纯，她只是信了徐芳芳的话，要跟季楚有未来，季楚就不能只是个科员，除非柳芝芝也甘愿做个科员与之匹配，不然两人只能越走越远，最终分道扬镳。
为此，她决定为季楚铺桥搭路，把自己的资源向他倾斜，只要他能蹬到那个高位上去，柳芝芝可以为他做个心术不正的人。
季楚低下眼：“芝芝，如果说……我是说假如，我这辈子只能是个科员，你是不是不打算跟着我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