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老鼠屎,本身没有多大的能耐,但足以坏一锅粥。
陆向宁根本不屑对付钟浩,钟浩这种心怀鬼胎的人,总有翻车的时候,不需要他脏了自己的手。
或许,他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敲打敲打黎早。
省得她一天到晚给他找事。
想及此,陆向宁收起了狠戾的眼神,淡淡一笑,“好说好说,钟律师年纪不大,胆子挺大,前途无量啊。”
钟浩一时间听不出这句话的好赖,只能硬着头皮尴尬陪笑,“陆总过奖。”
陆向宁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。
钟浩见状,稍稍放松了些,刚端起茶杯往嘴边送,陆向宁突然“啧”的一声,“连杯茶都泡不好,早晚开除你!”
“……”他还敢喝吗?
陆向宁将茶杯重重地摔放在桌上,问道:“我太太都告诉了你些什么?她的诉求是什么?”
钟浩连忙放下茶杯,坐得毕恭毕敬,把黎早委托的事详尽地复述了一遍,又说:“陆太太的诉求很简单,就是平分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陆向宁扶额冷叹,败家婆娘,把家里那点事尽往外说。
“陆总请放心,陆太太并没有您婚内出轨的实质性证据,只要……”
“谁出轨了?!”陆向宁厉吼一句。
钟浩吓得脸都白了,紧抿着嘴唇不敢再说。
陆向宁重重闭眼,叹出一口气,挥挥手道:“继续说。”
“是是……陆太太没有证据,只要您确保您那些知情的朋友不会帮她作证,那就不能判定您是过错方。”伴随着陆向宁越皱越紧的眉头,钟浩感觉自己是在冒着生命危险说话。
“钟律师,你倒是挺懂。”
“?”哪一点?
“我的债务,她不知情就可以不承担?”
钟浩额前的细汗又开始狂冒,“可以承担一点。”
“呵,看来钟律师的业务水平也就那样,立场也不够坚定,你确定自己是干律师这行的料?还能前途无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