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!”沈今岁眼底带着震惊的看着傅宴沉的动作,“爸爸……爸爸!”
“老公……”沈夫人眼底带着惊慌,“傅先生,有话好好说啊!”
“话。”傅宴沉玩弄着手中的玻璃碎片,他垂眸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。“是啊,你话太多了。”
尽管这是江星晚的母亲,傅宴沉却也没有半点联系。
保镖闻言,直接将手中的破布塞进了沈夫人口中。
沈今岁见状,连忙给顾南枫打电话。
“南枫哥哥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沈今岁眼底有着慌张,“小舅舅,呜呜我家,你快来我家啊!”
傅宴沉只是垂眸扫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沈今岁,他并不惧怕这个电话拨出去。
“傅先生……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啊!傅先生……”沈父咳嗽了两声说,“这药,不是的,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!”
“保男孩,”傅宴沉魑魅的轻笑了一声,“真的么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试了再说。”傅宴沉说着抬了抬手指,看着沈父挑了挑眉。“我看沈先生你来就很合适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傅先生,不是那样的!”沈父快速摇头,“我给星晚这个药只是因为我喜欢外孙子,没有,没有别的意思!”
他们不知道。
傅宴沉不在乎他们有没有别的心思,比如生嫡长孙争家主这种事。
他在乎的是这些人对江星晚的伤害,仅此而已!
“喂给他,好好尝尝。”傅宴沉冷漠的视线扫过身边的保镖。
“是。”
“唔……傅先生……”
“爸爸,不要!你们胆子太大了,这里是我家!”
“很快、就不是你家了。”傅宴沉薄唇轻启,挺拔的身形轻靠在跑车前点燃了一支香烟。
此时此刻的他,身上不仅有矜贵冷漠的气质……更多的是嗜血偏执。
“星晚孝顺。”傅宴沉抬手弹了一下烟灰看着沈父,“这么好的东西,要给她的继父拿回来尝尝。”
“如何啊,沈先生?”
“咳……呕咳!”沈父拼了命的咳嗽,想要将东西吐出来。
“看来很享受。”傅宴沉嗤笑了一声说。
“傅、傅宴沉……”
“好大的、好大的胆子!”
“见面礼而已。”傅宴沉的薄唇之间吐出烟圈,他指腹落在了沈父的额头之上。“下次再招惹傅家的人、我会让比药片坚硬百倍的东西落在你的这。”
沈父看着傅宴沉的眼睛,被吓得浑身颤抖。
“爸爸……呜呜爸爸!”
傅宴沉站直了身子,他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