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沉闻言那本波澜不惊的眼底掀起轩然大波,随后手掌下垂了些许。
“怎么说。”
“战曜去了凛南曾遭遇了一场大火,我让小锦去调查过,也特地去查了那尸体的档案。”林修澈将自己所掌握的证据拿了出来,“火场里死的人并不是他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战曜和苏京晚都还活着。”傅宴沉看着林修澈的眼睛说。
“先生,还记得当年帮你治了眼睛又不告而别的医生吗?”林修澈将档案拿了出来,“他叫秦是,是战曜的挚友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他来帮我治眼睛,是战曜的意思。”
“没错。”林修澈点了点头,“可秦氏先生已经去世了,他生前并未娶妻生子,是个无比孤僻的人,朋友也只有战曜一个。”
“我派人去墓碑前拜祭过,那里已经是多年无人问津了。”他说着叹息了一声,“而在多年前拜祭过他的人,只有……”
“谁?”
“江城。”林修澈看着傅宴沉的眼睛回答。
“江城?”傅宴沉重复着这个名字,随后视线不由得划过卧室的方向。
江城,是江星晚的父亲……
“到书房说。”傅宴沉眼底划过波澜,随后便从沙发上起了身。
林修澈点了点头,随后跟在了傅宴沉身后。
“这件事,怎么可能扯到他的身上?”此刻,傅宴沉的眼底多了些许担忧的问。
“我查过江城生前的行车记录,他连续三年都有拜祭秦是先生。”
“秦是先生毕竟是医生。”傅宴沉收回了自己的视线,“救人于危难,有人去拜祭也很正常。”
“但江城先生生前写过的一些报道……”林修澈说着将陈年报纸拿了出来,“他的笔很有戾气,擅长用文字讽刺富商,且一切都暗指……傅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