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周述可以为自己所用。
在他这里,和他相似就是别人最好的入场券。
换句话说,其实他培养的,是另一个自己。
他说,“周述,你可有辅佐我的想法?”
周述听到这句话,手抖了抖。
“祭主大人,李树大人有命,凡是掌房一律不得参与邈云畔政事。”周述低头拱手道。
他这次就丝毫不理会李树的戒条了,“没关系,我是这邈云畔的主子,我许了,还怕树卿不许吗。”
周述还是有几分动心的,毕竟,谁也不想就做一个掌房,在女人的红帷中,了此余生。
周述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慧黠,“好,感念祭主大人看得起我,我自然是唯祭主大人马首是瞻。”
他看这个周述倒是不傻,懂得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。
他把那几尺长的袖子甩了甩,“周述,你从明日起每日来这里半个时辰,学习一些邈云畔处理政事的规矩,便于你日后协助我。”
周述点头,“那我必定不辱祭主大人的托付。”
他想起自己和龚遇安一起设下的局,“你可认识一个叫王二的人?”
王二,这么草率的名字,妥妥的路人甲啊。
自己身边的路人甲,还别说,真有一个叫王二的,是自己五六岁时每天陪自己玩蹴鞠的仆人。
那个时候,自己和这个仆人可是结下了珍贵的友谊。
还曾许愿一起开个蹴鞠馆子,当然了,小孩子的一时热血,也只是随口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