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案子,很普通,不值得被载入话本。
他看这四周,也没有什么遗留的妖气。
只能确定案发地点,嫌疑人、作案动机全都没得啊。
怎么有一种破案的刺激感。
他想起上次她在梦魇中救自己时,给自己种了个巡香草。
看着那个墙壁上的指印,催动自己唯一的一点入门小火苗,开启巡香草的WIFI定位功能。
感觉到她就在这附近不满五公里的地方。
但这个黑科技只能知道搜索对象的范围,不能查到具体地址。
这绑匪还真是蠢货一枚啊。
这么久的时间连个人都带不走。
他知道她还在这妙玉峰窝着呢,心里也不那么着急了。
在地上坐下,用蜡烛滴下的蜡油烫在手上。
这个很自残的方法,却可以知道她的具体位置。
李树被万湮冬绑在一个木桩上,“喂,你个没礼貌的龟儿子养的龟孙儿,你这样绑着万一我的手血液循环不畅,被截肢了怎么办?”
万湮冬看这猖狂的shā • rén犯乖张的模样,“你……你真的不记得你曾经做过什么吗?”
万湮冬有些踌躇的看着她,不应该啊,确确实实是同一张脸啊。
她眉角微微扬起,歪着嘴,“你看我像是老年痴呆还是人格分裂啊,你抓我到底为哪样?”
万湮冬想起自己的妻子那惨不忍睹的死状,就想把她也做成千万块碎肉的饺子馅。
“你、邈云畔的右执事倒真是装的一手好不认帐啊,你和你们的那个秃头……鲜于召,一样恶心。”
他知道自己的身份!
她立刻来了精神,也不在这里靠过嘴瘾泄愤了。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?”
万湮冬像看泯灭人性的无根之尸一样的看着她,“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?”
什么玩意?
自己背锅了?
这种情况一看就是,那个乖儿子做了点惨绝人寰的事,归引到自己身上了。
可是是谁这么狗?
她除了魏清呈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。
虽然自己这人色了点,有时真的蛮苟的,但可是顶顶讲仗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