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宾现在有点儿懵逼。
他的潜意识里,风清世并不是容易出错的人,他为什么会贸然问起这么私密的话题,惹怒陆程霜,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
陆程霜也懵了。
她本能去想,自己的年纪是过了风华正茂,可如今这世道,只要三十岁以下,还算有些姿色的女人,貌似也不愁市场,何况她的身份还比较特殊。
身处临界点怎么了,风清世是说她已经人老珠黄了吗?
有着可爱脸蛋儿和虎牙的陆程霜,脸上逐渐浮起危险信号:“这貌似和风公子没关系吧。”
“和我是没关系,可是和宾哥有关系啊!”
风清世玩味儿一笑:“我虽然不知道陆警安出身什么家庭,可你和宾哥走得这么近,家里人不多想吗?”
“多想也就罢了,在陆警安的意识里,宾哥是个谋事无双的凶手啊!”
风清世摊摊手,苦口婆心道:“这事儿就算你父母同意,你的同事和左邻右舍要是知道宾哥的事儿,又会怎么看你?”
这一说,陆程霜又呆住了。
她觉得风清世在信口雌黄,但又没有什么证据,主要是自己这段时间来古殿,的确很勤快。
“哼,风公子还是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。”
陆程霜回过头一想,她爹知道左宾的事儿,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,至于左邻右舍…夏国审查流程都走了八百遍了,他们敢传什么风言风语。
“就是不切实际,这家伙还想给我和这王八蛋点鸳鸯谱呢。”
餐桌对面,虞婉尘冷哼道。
浪子风耸肩:“这…好吧,陆警安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咯。”
也是风清世说到这儿,左水货才明白他的操作。
毫无疑问,陆程霜是想把自己拖回局子的,没有追查线索的她,目前能想到的,就是在自己查点儿东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