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事本就是悲事,也不适合刨根问底。
“好,我知道了,这件事我会让人去处理,敦煌那些喇叭们就是想要封锁沙丘,欺压你们这些平民,不允许你们和沙丘来往。”
“你跟他们回驼背山吧,洗一下,换身衣服。”周翦道。
阿衣扎点点头,有着西域女人与生俱来的那种服从感,也可以说是奴性,在西域胡人的世界里,一个女人甚至没有一头牛值钱。
她被带走了,一步三回头,似乎在新环境很不安,只相信周翦,那双纯洁的眼睛,当真是能激起所有人的信任和可怜。
“......”
“陛下,您怎么看?”人走后,杨韦凑了上来,小眼睛头一次没有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什么怎么看?”周翦挑眉。
“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啊。”杨韦若有所思道:“如果像她说的那样,须陀的人在封锁,她是怎么来沙丘的?”
周翦沉默,这杨韦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,其实他也觉得有些难以自圆其说。
“兴许是命好吧。”说着,他也谨慎道:“苦大师,派一个人监视几天她,但不要吓到她,这女人很可怜,暗中观察几天就行。”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,既不大意,又不伤害到人。
“是!”苦大师点头。
杨韦也没有在说什么,这样做最好,小心驶得万年船嘛。
“走吧,看的差不多了,回去商量商量怎么解决须陀这个麻烦,他们一旦封锁,沙丘的事就能大规模传出去了,而且面对他们的暴力镇压,恐怕也没几个人敢投靠,或者效仿我们。”周翦沉声。
“是!”
“......”
关于阿衣扎的小插曲过后,整个沙丘陷入了一如往常之中,数万联军和须陀的武装力量隔着二十余里,遥遥对望,但谁也没有先动手,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缄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