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红了脸怒瞪着男人。
厉北琛看了眼她的匈,喉结滚动,“她看错了,我又没真钻。”
“你还说。妈妈身体好点了吗?”
“就那样。”厉北琛眉头紧锁。
温宁望着婆婆欢快的背影,上次冬妈那样说,其实她有点想问,“L,妈妈她的健忘症很严重吗?”
“恩,脑部创伤很重,失忆了,她现在这样挺好的,我陪着她,无忧无虑。”
厉北琛冰冷不愿多说。
温宁心疼又好奇,“妈妈怎么会脑部创伤?”
“受过很大的刺激。”他戛然而止,眉间拧成川字,像是压抑着什么,黑眸更深不可测,藏着一股可怕情绪。
温宁顿时不敢问了,感觉触到了他的逆鳞。
婆婆一定受过很多苦,才会选择忘了吧......其实,L一个人带着母亲住在这豪华的庄园,他将母亲紧紧保护,L的父亲呢?温宁感觉这是一个不能触碰的话题,男人骤然沉敛的眼神与眼底的风暴,那用阅历积淀的深不可测里,到底藏没藏着受伤。
温宁放下甜点,什么都没说,只是用小手抱紧了他的窄腰。
厉北琛一滞,低头看着她温顺的小脑袋,她绝色的眉间沁着一股温柔。
仿佛有什么,在无声的与他交流,试图走入他心间。
过了会,男人把她抱起,走进楼上卧室。
夜这会深了,温宁洗漱好,给祝遥遥发微信,她发现概括能力不行,没发把今晚的峰回路转和男人的撩技说明白,索性钻进被子里,累的马上就睡了。
浴室里,围着浴巾挺拔颀长的男人走出来,黑发滴着水,衬得那双眼睛越发深邃无底。
他扫了眼才床上呼呼睡着的小女人,浴巾白围这么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