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脸色是分外苍白的,他沉凉似血的视线,定格在厉南浔低头握住温宁下巴,那轻佻含笑的样子。
女人坐在椅子里,她的话一遍一遍在厉北琛耳边响起。
她叫厉二少,她真的认识厉南浔。
她也,呵,早就知道他是厉北琛了。可她会装啊,多城府的女人。
她说,他们一起报复了他,三个人合作似乎完成了一项大业?
厉北琛死死的看着这个女人,娇柔的脸,惨白的面,他发出笑声。
“厉......L?!”温宁看到他,浑身僵硬而战栗,她的脸白得似纸。
他怎么会出现,是来找她的吗?该死,刚才那些她逼于无奈的假话,他听到了多少?听进去了多少?
她手指全部颤抖起来,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。
厉北琛把枪点了点,男人长腿无声迈入,姿态是懒散冷血的,可冷血之下,心脏全是斯裂的,沟壑千创,缝补不能。
“温宁,和厉南浔一伙的啊?”他似笑冷狂的问。
“不,厉北琛我......”温宁仓皇出声。
他笑得更邪肆冷酷,“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,装的无懈可击。”
“你听我说......”她试图走过去。
男人停住脚步,长腿如两道剑锋,他突然没了表情,“你说闯进我的生命,进了我的公司,就会全力以赴帮我,不会再让我孤身一人。”
“今早说醒来后,就会和我一起扛。”
“我说我今天怎么一直昏睡,你怎么又愿意戴上戒指?原来,都是甜蜜至极的圈套。”他笑起来,笑得眼底淌着冰河水光。
“厉北琛......”温宁的呼吸都像吸入了刀子,剧痛起来。